不等同於百分之百的預言。安靜等待了幾日,沒有人找上門來。一個死在陰暗角落裡的女孩並沒有在流鶯街平靜的日子裡掀起什麼波瀾,我們決定再來一次。
唯一的麻煩是花語裡代表幸福、安全之類的太少了,大概因為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平安喜樂的地方。挑挑練練,又要找身份不顯的邊緣人物,又要找和瑪奇母女關係不近的,還頗費了一番功夫。
第二個目標是自己撞上來的,一個油光水滑的胖女人,瑪莎現在的同行,也是一個收養人,欺行霸市的那種。說來也巧,那天她來找瑪莎打秋風,看見庫洛洛可愛的小臉蛋隨手調戲了一把,被庫洛洛三言兩語套來了一朵花——波斯菊,花語是永遠快樂。
真不知這傢伙到底算是幸運還是倒黴,“永遠”這麼絕對的詞也敢沾?總之,就是她了!
這次的麻煩多了點兒,首先作為一個家裡養著不少孩子的收養人,繞過那些小鬼是個困難。我們佯作無意的在周圍踩了踩地形,看到一群悽風苦雨的小骷髏,模樣慘得比之五區的野孩子們尚有不足。於是臨時改變計劃,我們在一個晚上溜進了這家。
流鶯街的後半夜安靜得很,生意興隆是在傍晚,這會兒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棵棵柳樹飄搖著條葉,陰影裡像一個個沉默站崗的衛士。
只是一罐類似□□的麻醉氣體,被庫洛洛和飛坦搬進那棟不大的房子,他們再溜出來等一會兒,裡面就沒聲了。我們大喇喇走進去,先把關孩子的房間鎖好,然後圍到那個昏厥的胖女人身邊,準備開刀。
這傢伙還比較麻煩的在於,一刀切了恐怕不行。永遠快樂,萬一她正在做美夢,誰知道輕鬆地死掉算不算延續快樂呢?死亡才是真正的永遠啊。
殺人不是目的,重點是要破掉她的花語。看來這女人得受點罪了。不過想想之前看到的那些孩子身上新舊交疊的傷痕,我對此毫無心理負擔——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磋磨人罷了,沒什麼技術含量,這次是飛坦主刀。
先把那女人拍醒,堵住她的嘴。看到她驚恐的眼神,我們就成功了一半。然後,我藉此機會將滿肚子的“專業”知識傾囊傳授給了“求知若渴”的飛坦。
“對對,就是這樣!刀刃要立起來……沿著肌理滑下去,力度要均勻……”我靠著庫洛洛,抱著手臂指導飛坦虐人。曾經冰冷慘淡的回憶變成熟極而流的教訓從嘴上說出來,居然給我一種宣洩的快感——像是膿包挑開、苦水汩汩流出,金色的陽光一寸一寸照亮暗無天日的深淵。
飛坦握著手術刀,動作相當利索——他的腕部力量比我強出百倍,控制力和準確度也就更好。不過……
“停停!那裡青色的是血管啊!不要割斷!繞過來啦……哎呀飛坦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