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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的哆哆嗦嗦,說,我打,我打。
電話撥通後,我一聽到李青的聲音,突然無法抑制的大哭起來,就像受了驚嚇的孩子看見了父母,我對著電話哭喊:李青,我要去北京,我要馬上去北京,我們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楊洋逼我,楊洋又要自殺……
楊洋像是被我的這一席話劈中了一樣,怔怔的站在那裡,忽然,她把手裡的刀一扔,冷冷的笑了,說,一個連我的死活都不顧的女人,一個當著我的面說要和別人好好過的女人,我會為她去死?你趕緊滾吧。
兩次這樣的事件後,我對楊洋開始失望,她太沖動了,我怎麼能把我的一生交給這樣一個不成熟的人呢。
但奇怪的是,我不恨她,不恨她打我,不恨她吧實情告訴李青,不恨她一次次的威脅。反而是深深的心疼著。
離放暑假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和楊洋天天的照面,讓我們彼此都無法從一種情愫中徹底跳出來,終於,楊洋屈服了,對我說,如果一個人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月的生命,他應該怎麼度過呢?是應該像以前一樣生活,還是應該更加珍惜去實現自己沒有實現的願望,還是應該提前把自己了結了呢?還有一個多月了,陪你開心的過完吧。
後來我才知道,那一個月,楊洋幾乎每天晚上是靠兩瓶啤酒才能睡著的,一個人在深夜裡抽著煙,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也許死亡不可怕,但是等待死亡的過程該是怎樣的煎熬。
楊洋安排好了拍婚紗照的所有流程,選擇了離石家莊一個多小時車程的石頭村。那裡古老而僻靜。帶上兩個朋友,一行四人上路了。
楊洋從不化妝,但是拍婚紗照時給我畫的妝卻並不彆扭,比較淡雅素淨,她永遠知道我喜歡的口味,適合我的衣服,適合我的妝……
整個拍攝過程用了一天的時間,我們擁抱,我們牽手,我們親吻,一切是那麼自然而然,沒有在影樓拍照時的一點做作。而且我發現,我跟楊洋一起拍照時,我的表情會跟平常不一樣,總是流露出溫順小女人的神情。
順便去了趟石頭村的觀音閣,觀音閣前,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