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場。
再說司命這邊換了衣服,未帶任何一位侍女獨自前往陳國的都城建康,也就是後世的南京。
陳叔寶是個生活奢侈從不理朝政的昏庸之君,明明大隋虎視眈眈,現在的建康卻是一派歌舞昇平。
無數文人騷客吟詩作畫為博君王之喜,各種詩詞曲賦從陳國宮殿之內流傳,不久便在坊間傳唱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寺廟。
南陳皇室對佛教極為感興趣,唐詩之中亦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之句
因為陳朝皇室一貫崇尚佛教,建康有許多寺廟,街道上僧侶亦是時常渡步而去。
這年頭僧人可常常都不只是僧人。
慈航靜齋淨念禪宗這武林兩大聖地,白道武林之首,其實可都是寺廟啊。
所以這裡的僧人有些武功十分出眾,而且大約是修行佛法之故,他們的感知也十分敏銳。
司命自覺隱藏功夫還算不錯,但在建康行走之時,也曾被幾個老僧人盯著看,雖然到底那些人也沒發現什麼,但也讓她提高警惕,對這次的皇宮之行謹慎起來。
因為時常招募樂人亦或者是風流名士,加之作風本就不好,這陳國的宮廷並不算難進。
懷著既然可以光明正大的進來,那就用不著偷偷摸摸的想法,司命就變換了身份,她以一西域來的舞團隨行的身份輕而易舉就進入了陳國宮廷。
趁著舞團在宮中獻舞,她以攝魂之術迷惑了一個小太監的神智,讓那小太監領著她前往應該是最有可能藏有和氏璧的地方,陳國皇帝陳叔寶處理朝政的書房。
雖然說陳叔寶是出了名不理朝政,但是想來和氏璧作為玉璽總是會放在那邊,再不然那書房其實離陳叔寶的寢宮也不遠,大不了再找便是了。
其實進了陳國皇宮,司命便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這皇宮之中的確是藏著什麼東西,但是那東西好像並不能與她手上的和氏璧產生反應,反而是和她身上的另一樣東西似乎有一些聯絡,但也並非什麼十分緊密的聯絡,僅僅是一絲幾乎微不可查的共鳴。
但是既然來了,總不能白來。
保不準是陳國有什麼遮蔽和氏璧感應的方法呢?
司命就隨著小太監到了書房之外,今日似乎是十分不巧,陳叔寶竟然真的在書房,司命便與小太監低頭在外面等候,實則等待時機離去。
“陛下,如今楊堅篡奪大周,所圖非小……”
司命的耳力非常好,裡面那個勸諫的老者聲音挺大的,所以她把每一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當然不可能整個陳國上下都沒有一個人看出現在陳國與大隋之間逐漸產生矛盾後面的緣由,裡面的那個應該就是看清楚了的。
他地位應該也不一般,雖然陳叔寶是應付了事,但他能拿出心來應付就說明了問題。
不過陳叔寶的耐心不多,隨口應付了幾句,便不耐煩聽了,便想找個機會走,他身邊侍奉的人自然是慣會看他臉色,門口的小太監和舞女裝扮之人真巧出現,雖然不知道是誰叫來的,但勉強算是個藉口。
便有人到陳叔寶耳邊低語,陳叔寶點了點頭,對那老者說道,“愛卿深謀遠慮,朕馬上就會找諸位臣子,下次一起商討如何應付大隋。”
“最近幾日,朕身體有些不適,最近新進的愛妃憂心朕的身體,在外面探望已經等候多時,朕雖是一國之君,但也不能辜負這番情誼。”
反正就是讓他走的意思。
老者能說的也都說了,這也是不是他第一次勸諫陳叔寶了,他明白陳叔寶無心國事,實乃無能之君,但作為臣子,他所能做的便是不斷勸誡,即便希望渺茫,但也許總有一天君王會變。
在心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老者向陳叔寶告退,從殿內走出來之時,他自然是看了一眼那所謂新進的愛妃。
的確是從未見過,不過絕對不是什麼愛妃,恐怕不過是哪裡來的舞女歌姬之流。
在他眼中,陛下自然是無錯的,所以有錯的都是陛下身邊那些弄臣,而那些蠱惑人心的女子也是讓陛下無心國事的緣由。
是以,眼神冰冷的掃過那舞女與太監一眼,他便拂袖而去。
司命一直低著頭,倒也沒注意那位老者,而是想著,也許自己能直接催眠陳叔寶獲得答案?
既然陳叔寶是個昏君,也未有過什麼會武功的傳聞,那麼攝魂*應該也對他有效果?到時候先用不容易被察覺的催眠暗示試一下。
能直接獲得答案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