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敗地垂著頭,露琪亞的樣子有些落寞。隨即,她像是決定了什麼一般,將傳令神機塞到了一護的手中。背對著一護,向前跑了幾步,露琪亞忽然說道:“你……一定要平安地……活著回來啊。要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說著,向前猛跑了幾步,不見了蹤影,只餘略有些怔愣的一護握著那傳令神機在一旁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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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黑色和服,手中拿著斬月的一護順著傳令神機的指示站在了一個病房門口。
此時,一護已經稍稍控制了靈力,因此儘管斬月在平時仍是處於解放的狀態,但體型好歹不那麼誇張了,一護也不會有自己是扛著一把菜刀到處跑的感覺。
此時,那個病房之內正聚集著七個前來探病的少年,穿著統一的土黃色制服,每個人身後都揹著一個網球袋,顯而易見,這群少年都是網球愛好者。
那個坐在病床之上的藍髮少年看起來有些蒼白,身穿著病號服,人卻看起來很有精神,笑容中帶著一種令人炫目的力量。
這個少年,在網球中,約莫也是個王者般的人物,一護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心裡對少年下了判斷。
真正讓一護心下吃驚的是病房角落中的一個人,不,或者說,是一個整。
此時他正獨自蜷縮在那裡,滿臉的陰暗,滿臉的不甘。
看來,此行真正的任務目標,應該是他,那個快要墮落成虛的整。
難怪自己一開始沒有察覺到,因為還未墮落成虛,這個整身上的虛的氣息還很微弱。
送走了自己的同伴,穿著寬鬆的病號服的藍髮少年面上的笑容迅速的委頓了下來,他朝著一護的方向望來,悅耳的聲音直直傳到病房外:“請問,你是來找我的嗎?”
竟然被發現了?一護微微感到有些吃驚,不過隨即也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