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衣服很貴吧?再看那腰間是腰帶,魚辛樂篤定那天這傷心男一定是被搶劫的,活該,有錢了不起啊!到處顯擺,“你是……受傷男?”
“…………”樓子兮無語狀態中。
“哈哈哈,看到你現在沒有事情,我就放心了。”魚辛樂早就忘記了,與樓子兮打哈哈。
“你……很是擔心我?”樓子兮又些意外。
“嗯!就算是救過一條狗,你也不希望那條狗死了吧?”魚辛樂想不到被的形容詞了,當然,魚辛樂沒有說樓子兮是一條狗,只是比喻而已!
“……”樓子兮不想和魚辛樂討論狗的問題了,“今日有緣,那便讓我做東吧。”
“呵呵……不用了,我是和別人來吃飯的,改日吧。”讓衡蕭琅知道了,會怎麼樣?
“好。”樓子兮知曉魚辛樂是與衡蕭琅來的客不來,所以等的就是魚辛樂這句話,改日!
“夫人,怎麼這麼久?”衡蕭琅手裡帶了一柄劍,眼裡帶著一寒氣。
“遇到了個朋友。”魚辛樂心裡覺得真是,這情況不是很好。
“害為夫擔心,還以為你被狗嚇到了,你最怕狗了。”衡蕭琅樓住魚辛樂,看著言子兮,“這就是你朋友?”
她什麼時候怕狗了?她還想養條狗呢,狗多可愛啊!衡蕭琅才不喜歡狗,“是。”其實也不算朋友。
“不是要做東嗎?不用改日了,就現在吧。”衡蕭琅才不會給樓子兮這個魔頭改日接近魚辛樂的機會。
“……”難道衡蕭琅不是帶她出來約會的嗎?現在加上個陌生人,這算什麼?魚辛樂有些不開心,他就不會這樣的,不會像衡蕭琅這樣!
“我想魚姑娘今日不方便,改日吧。”樓子兮說完就走了。
“東家吩咐,今日無論魚姑娘消費多謝,均是免單。”上完菜的一號姑娘一禮,退出了房間,關上房門。
魚辛樂悶不吭聲地埋頭用餐,客不來的菜還真是不錯,與上一次雲恕行請的不一樣,是不是該打包一些回去給夏青吃,還有李卿卿。
過了好一會,有人輕釦放門。
“進。”衡蕭琅壓低音量。
“主子。”黑夜人躬身作揖,“訊息是真確,樓子兮窩裡反,他被下了藥,遭到了暗算。樓子兮本受重傷,不知是被什麼人救了,現在樓子兮在他弟弟樓乾兮這裡暫養,等著回了老巢,殺回分部,現在樓子兮在郊外,我們是不是……”
“不,讓他助樓子兮回去。”找到了樓子兮真正的老巢才可以將樓子兮一舉殲滅。
“是。”黑夜又是躬身作揖,隨後便離開了。
魚辛樂算是知道了,原來什麼帶她出來玩,就是個幌子,她只是衡蕭琅是一顆棋子,或許怎麼多天以來,她所做的一切衡蕭琅是知道的,保不齊林子裡就樓子兮的事情衡蕭琅也是知道,現在帶她到客不來,是因為知道樓子兮在這裡,用她引樓子兮的嗎?
衡蕭琅的算盤還真是打得夠響!
“怎麼不吃了?”
“我想回去了。”魚辛樂沒有心情,一想到自己就是棋子,就心涼。
“那回吧。”衡蕭琅也不知道魚辛樂怎麼突然變得悶悶不樂的。
果然就是這樣,事情辦好了就回,連問一聲為什麼想回都沒有,看來自己真的是一顆棋子。
魚辛樂不理會衡蕭琅,“我想自己再到處逛一逛,你自己先回吧!”不想與蕭琅一起回去。
“不行,你要玩我陪著你,你一個人太危險。”衡蕭琅不放心魚辛樂一個人,何況還不知有多少暗梢。
“那算了,還是回吧!”魚辛樂心情不好,就想吵架,只是物件是皇帝,她還不想死,只好淡定了!
倆人回了殿,魚辛樂沒有理會衡蕭琅,吩咐了徐夏青沐浴更衣,出來的時候衡蕭琅還沒有走。
“皇上怎麼還未離開?”魚辛樂知道皇帝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忙,今夜又出去了那麼久,怎麼,衡蕭琅不著急工作不完嗎?
魚辛樂見衡蕭琅有話要說,示意徐夏青退下。
看衡蕭琅那模樣,總不會是要說什麼情話,不過剛成年不多的少年,能有什麼好脾氣?
何況還是個一人只下,萬人之上的皇帝,只有衡蕭琅說不,還沒有人敢給衡蕭琅臉色看。
啊!有特權就是好!
“我見你悶悶不樂,是有何事憂心嗎?”衡蕭琅心裡都是疑問,為什麼一個出宮沒幾日的人會認識裁天衣的東家,會認識魔教的頭目,這個女人除了調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