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魚李卿卿了,李卿卿接過衡銘天的魚籃,雖然是人工湖的,但是也好吃啊!再想到魚辛樂手藝真心不錯,晚上可以一飽口福了!
就這樣,三個吃貨高興的忽略了一旁的衡蕭琅,開心的討論魚籃裡的魚怎麼煮好,哪條清蒸,哪條紅燒,哪條燉湯。
衡蕭琅嘴角抽抽,這懸殊太大,那三位是怎麼混到一起的?你們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我嗎!
魚辛樂垂頭,“我這兩月內在皇上殿裡用膳,所以。”沒有廚房這一說!
李卿卿無所謂的開腔,“去我那裡啊。”她那可是有一個大的小廚房,平常就是自己做菜,不在御膳房取。李卿卿掃了一眼被無視的衡蕭琅,這孫子動作挺快的啊!昨天才讓衡銘天與他談過話,今日便把人往殿裡領了,只是孺子可教也,李卿卿擺祖母姿態,一臉正色,“我也許久未與皇上一同用膳,皇上今夜便到我宮裡一同用膳吧!”這能幫到這裡了,看人家姑娘分明就是對你還未動真情,你卻先愛上了,唉……真是不划算!
☆、不愉快的晚膳
將老抽,鹽,切碎的蒜頭末,薑絲,一些水以及廚娘片好的魚片一同放置在瓷碗裡,用筷子攪拌均勻,讓魚片入味半個時辰,然後取一瓷盤將入好未的魚片碼好,將那些料均勻的淋在魚上,便上鍋蒸。
魚辛樂做完了另外兩道魚,蒸的也剛好,擺筷上桌,這些當然不用她做。
李卿卿早已經樂得忘記要在飯桌上當紅娘的事情了,魚一上桌便動筷,樂滋滋的吃上了。
“柳婕妤到。”黃安行在外扯著嗓子喊。
柳文斐在宮女的攙扶下細步的挪著碎步,好似一副病態的模樣,“臣妾見過無上皇,太皇太后,皇上,安好。”
“起吧。”李卿卿一掃柳文斐,真是掃興,什麼時候不來,吃飯的點來噁心人,不過還是一副慈祥老太太的面容,“坐吧!”
柳文斐起身,終究壓不住咳聲,輕咳了出來,又是一副極力壓制的模樣,“臣妾想起久未向祖父祖母請安,心裡頗有不安,故前來。”柳文斐抽出絲絹,拭去額上的薄汗。
“柳貴人好似身體不佳。”李卿卿知曉宮只女子的計量,但這已經不是她的事情,不過柳文斐做未她的孫媳婦,自然是要過過嘴的。
柳文斐一聽李卿卿開腔,嘴角微啟,以絹掩唇,便又是一咳,“臣妾早起便深感些許不適,或許是昨夜裡著涼了,臣妾想著還是向皇祖母請安是最緊要的,其餘是無礙的。”柳文斐表趁機會忠心一把,眼睛瞟向心愛的皇上,怎麼都不瞧她一眼,又瞟了一眼無聲悶頭用膳的魚辛樂,真是不知好歹,與皇上一同用膳還不好好伺候著,竟然顧著自己!
魚辛樂才不管戲臺子搭在哪裡,反正又不是唱給她看的,她儘量淡化存在感,她是無辜的,不要把臺子搭在她身上便好,不過……這什麼柳婕妤的,真是下血本啊,還真的把自己弄感冒了,要她她可做不來。魚辛樂餘光掃了衡蕭琅,美人都如此努力了,他怎麼還沒有反應啊?這不科學!
“既然身體不適便回去好生休息,不要吹了風了,又再著涼了。”衡蕭琅見瞪著他的祖母,開腔,表示我關心了。
“皇上。你們在用膳呢?臣妾倒是想起來,臣妾還未進膳呢!”柳文斐砸吧大眼睛,看我未了盡孝都沒有敢吃飯了再來,現在餓了,快留我啊!
“柳婕妤身體不適,又還未進食。皇上,是否讓柳婕妤也一同共進晚膳吧!”埋頭只顧的魚辛樂抬頭看著衡蕭琅,幫著柳文斐留下。
少個敵人多條路,這是魚辛樂做人的一向習慣。
衡蕭琅鴿首,揮袖,“柳貴人那便一起吧!”語氣有些不悅,她竟那麼大度將他推與她人。
魚辛樂臉上掛著笑靨,還真留下了呢!看來這皇上蠻喜歡柳貴人的。搓搓碗裡的魚,卻怎麼也吃不下去了。嗯!一定是剛才吃太多了。
“是。”柳文斐笑開了顏,一掃剛才的病態,立馬精神的起來,擠在了魚辛樂魚衡蕭琅中間,貼在了心愛的皇上身旁,“皇上,臣妾為您佈菜。”夾起一塊豆腐,放到衡蕭琅面前的瓷碟了。
魚辛樂徹底被柳文斐的作態以及那嗲聲嗲氣噁心了,打了個寒顫,太冷了,她最厭惡的就是女人這樣了,太尼瑪噁心人了,雞皮疙瘩都都掉了一地。
魚辛樂放下瓷筷,起身一禮,“太皇太后,我已填腹,便暫且告退。”魚辛樂是在太皇太后宮裡做客,應當向太皇太后請辭,偏身向被柳貴人粘住的衡蕭琅一禮,便快步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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