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有可能被打壓成血奴,這樣跟血族如今必須隱藏身分生活在人群中比起來,對血族有利多了。不過,如果教廷被滅掉他們是不會意外的,畢竟教廷的人少,血族處理掉他們之後,普通人更無法反抗他們。
仔細想想,如果他們是血族就會這麼做,跟簽訂和平協議比較起來,後一種生活更恣意,所以要害怕撕毀協議的應該是教廷,怎麼會有人反而在這種時候主動生事?
倒在地上的二位騎士都用不可思議、無法理解的眼光望著將他們帶入這步田地的少年。
尼克和奧蘭多心內相當不甘心,如果是因為血族無恥的想要毀滅他們教廷的天才人物,他們三個護衛騎士都可以為了艾薩克內爾慨然赴死,但是如今卻是因為艾薩克內爾自己破壞協議,被人找上門報仇,這當中的涵義太過不同,讓尼克和奧蘭多為自己感覺有些不值。
安妮手上的杯子也裝滿了,她換了個玻璃瓶繼續裝艾薩克內爾流出來的血液,同時坐在卡爾為她搬來的椅子上,一手托腮,一邊低聲重複少年神父的話:“滅族啊……”淡淡的語音在屋內迴繞,看到又裝滿了一個玻璃瓶的血液,安妮撇了撇嘴,示意丈夫將人給打暈,“你都想將我們給滅族了,居然還要我們放過你,有沒有搞錯啊?”
經過短暫的談話,安妮確定她跟少年神父的腦回路對不上,因此也懶得再跟他交流下去了,反正他的想法安妮搞不懂,因此在給少年放血放得差不多之後,她乾脆讓人昏迷過去。
接下來,安妮來到尼克和奧蘭多面前,對他們柔聲道:“很抱歉,雖然跟你們沒有仇怨,但是我們不能放你們回去,請放心,諸位性命無憂,只需要每個月提供一些血液。”
比起將人一次性吸乾,安妮建議卡爾不如將人養著,就像是養血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