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運到了這裡來。所以這裡可以說是我們古家的祠堂!”
古蓮慢悠悠道:“你看上了這裡的哪個人?”
“啥?”
“一個女孩子交代了自家三代背景不是急著嫁人是什麼?”
古荷癟癟嘴,在心裡豎了一根中指然後默默的退回去繼續當背景。
司空摘星道:“古小姐很活潑。”
“所以是你想娶她?”古蓮道。
司空摘星瞥一眼張牙舞爪的古荷默然敗退。
“可這裡不是一座廟嗎?”陸小鳳轉頭看向西門吹雪,“你咋和他混一起去了。”
古蓮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做飲茶狀。只有陸小鳳自己知道那一眼眼含的意味深長,貌似眼前這位還掛著他未婚夫的名頭。
四門吹雪道:“他用劍。”
“我知道……等等又出來一個問題,你咋沒追著他砍?!”
被暗喻成只愛劍沒理智的瘋子一般的某人決定閉口不言。
“西門莊主愛劍,卻並不是只愛劍。”古蓮接過話茬,“我二人已約好待到雪梅盛放時在下會登門造訪,與西門莊主探討一二。”
西門吹雪點頭。
陸小鳳恍然大悟,原來沒追著砍的真實原因是定下了互砍的時間。
司空摘星忍不住道:“覺沒覺得這段對話沒有重點……”
陸小鳳道:“對,你還沒說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隻傻雞。司空摘星無言望天,剛剛都說了這裡是人古家的祠堂,來這裡幹什麼,當然是祭拜啊!
古蓮似乎也覺得回答這樣的問題有損形象,學某人閉口不言。
古荷徘徊在‘回答,降低智商’與‘不答,耐住寂寞’間,最後‘耐不住寂寞’冒出來佔了上風,“傻逼,當然是來祭拜的還能幹什麼!”
“是啊嘿嘿……”陸小鳳不好意思的搔搔頭髮,似乎只要與那人在一起自己的思維總是一團漿糊。
古蓮無奈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司空摘星訝然的看看西門吹雪,復又覺得很對,依那人的性子也不像是會解釋的人,便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那部分道了出來,陸小鳳又把自己經歷的那部分湊了上去,於是整個事件完整了。
當故事聽完的古荷眼睛都冒了光,這是真正的江湖恩怨啊!一定要插一腳,必須!插!
日後險些喪命的古荷無時無刻後悔此刻決定的這個‘插’字,因為這就是悲劇的開端,讓她不僅差點嗝屁,還把一輩子都栽到了某人手裡。
“刺殺莊主與陸小鳳,引偷王來的人,我想應該是同一批,至於他們為何要把你們在這個時間引到這裡來,”古蓮頓了頓,手指下意識的摩擦杯沿,“因為今日是我古家祖先的忌日,而我和古荷今日一定會到這裡來。”
陸小鳳望天:“我有一種預感,又要有麻煩了。”
“你也可以選擇不聽。”古蓮淡淡微笑。
司空摘星道:“這麼說,這個陰謀是圍繞你的?”
古蓮從懷中掏出一物放在桌上,“準確的說,是圍繞著這張圖。”
古荷跳腳:“哥!我怎麼不知道啊!”
“從小到大你除了吃還關注過什麼?”
古荷噎住,她作為一個現代人對古代的食品業很好奇那也是應該的!應該的!
陸小鳳看了一會,嘆了口氣,還是把東西鋪平,然後展現在大家眼前的就是一張羊皮,上面畫著一堆……
司空摘星面容略扭曲:“這是什麼?鬼畫符?”
“像一堆蚯蚓纏在一起扭啊扭扭啊扭跳著歡樂的桑巴舞嘿……”古荷說著說著,拿起劍鞘敲了自己一下,“我知道我知道,我閉嘴我閉嘴。”
古蓮收回目光。
西門吹雪道:“像是塞外字型。”
“莊主識得?”古蓮雙目中帶著好奇。
“兒時見過。”
“莊主博學。”
古荷猛翻白眼,這倆人客套起來沒完了。
陸小鳳把羊皮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鬱悶道:“有什麼珍貴的?難道是藏寶圖?”
“不,它珍貴於它什麼都不是。有可能是藏寶圖,也有可能是蓋世秘籍,當然也有可能只是一張普通的鬼畫符。”
“……那還珍貴?我也可以畫一張啊!”
古蓮笑了:“如果你擁有逆天改命的本事的話,就畫。”
陸小鳳、西門吹雪連帶著司空摘星面色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