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了讓我摸什麼勁。
對上林虎峰,裴回也只有甘拜下風,跟他急不起來,不如說是急也沒用。
裴回的手微涼,林虎峰感覺有些舒爽,立刻得寸進尺:“你幫幫我唄?”
自己是大夫,林虎峰又是自己的兄弟,所以沒什麼大不了……唯一的問題在於,裴回也是個健康正常的男性。
而且是十分明確的、斷袖的男性。
“這個必須你自己來,要麼就和自己的心上人一起來,要麼就和樓裡的姑娘來。”裴回認真而堅定的拒絕。
“為什麼?”林虎峰不明白就問。
裴回心道今夜不說明白,大概林虎峰會讓他一夜不睡,空著的手自己掐了自己一下,以保持清醒:“一個人做,是沒有後兩者的情況下,不得已而為之;和心上人一起,是分享共同的歡愉;和樓裡的姑娘,大多隻是紓解。”
“什麼樣的歡愉呢?我就迷迷糊糊了啊。”
“……嗯,這個你可以相信話本。至於你沒感覺到,那是因為‘出來’和‘歡愉’並不是伴生一起的,男人的下面很容易‘起來’和‘出來’,但是真正的歡愉,只有在身心合一的時候才會出現,沒法形容。”
“你經歷過?”
“……沒有,不過我很期待有那麼一天。在那一天之前,我得管好自己——你最好也是,這樣對別的姑娘負責任,也是對你將來負責任——喂!你在幹什麼?放開我的手!”
☆、第一百零八章 夜還沒結束
“好兄弟幫一把嘛;你手涼,我舒服。”
裴回上了另一隻手,連腳也用上了;拼命把林虎峰抓著他的手掰開:“好兄弟和心上人是不一樣的!我可以告訴好兄弟怎麼做;但我只會和心上人一起做!”
“那我怎麼辦?”林虎峰四肢並用;扒著裴回,無師自通地蹭來蹭去,耍賴,“好兄弟嘛,幫忙嘛。”頓了頓;又道,“要不我也幫你的忙?”
說著話,手已經伸過去了。
“你找別人幫忙都行,找我不行!”
裴回情急之下,抓過瓷枕,對著林虎峰後腦勺比了比,怕砸壞了,又往下挪了挪,照準後背就來了那麼一下。
“容翔你幹什麼打我!”林虎峰雖然不明所以,還是怒了。
“我是斷袖,你到底明不明白什麼是斷袖!斷袖就是喜歡男人,喜歡和男人做這種事!你這樣的算什麼!”裴回也怒了,“就算是好兄弟,也沒有逼著一個斷袖跟你這樣吧!我還要找良人的!”
更重要的是,兩個人靠的這麼近,他被林虎峰這麼蹭著,粗重炙熱的呼吸噴著,溫熱的身體挨著,他的小兄弟,也有了抬頭的跡象!
“斷袖怎麼了?不是一樣做兄弟麼?”林虎峰仍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斷袖沒怎麼了,你想一下就好像你要跟姐妹做這個,你受得了?好兄弟和良人不一樣。好兄弟不會涉及情慾,但是和心上人在一起就會想的啊。男子和女子不同就在於沒有貞節可言,雖說斷袖本身人少,找個長期的伴侶都很難,但我就是想找個過一輩子的人啊,當然不想出現他可能誤會的事,比如和好兄弟做這個。所以真的很抱歉,我不能跟你做。”
裴回說話的功夫掙脫了林虎峰懷抱,跑到小門後面拿冷水洗把臉——盆架上的手巾都用過了,他也沒那麼講究,直接撩起中衣下襬擦了擦,回來後咕咚咚灌下半壺涼茶——盯著桌上燒了一半的香蠟,香氣撲鼻……恍然大悟。
這不是平常點的蠟燭,裡面放了一點助興的香料,起初匆匆忙忙著急給林虎峰看傷,他也沒在意,現在冷靜下來才發覺情況不對。
就說自己怎麼比平時反應激烈,就說為什麼林虎峰比平日更加死皮賴臉。
可是看林虎峰這樣子,再看自己這樣子,明顯差別很大。
“你和那姑娘進房間以後,有沒有吃什麼東西或者喝過酒?”
被裴回一問,愣住了的林虎峰答:“她給我喝了一杯,說是很舒服,我一嘗香香甜甜的沒有酒味兒,就又多喝了兩杯。”
“這還真是……藥性混合,發作激烈麼。”看來一開始診斷的急促脈象,也不全是因為驚慌緊張,而是有藥性的成分。
自己的疏忽,裴回扶額。要不是林虎峰被自己撞了要害,可能早就發作了,看著床上還在發傻的林虎峰,裴回伸手撂下了床帳:“剛才撞過了,再衝冷水會傷身體,不如弄出來合適,你自己弄吧。”
隨後重新將那幾截普通的殘蠟點上,把香蠟熄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