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初次見面,我叫Mary,你可以叫我Mary姐。”

Mary坐在離溫子君不遠的老闆椅上抽著煙慢悠悠地說著話,她的手指很修長,模樣有些慵懶,卻很是賞心悅目。

溫子君看了Mary一眼,但始終都沒有叫她“Mary姐”:“我叫June,隨你怎麼叫。”

Mary很專注地望著溫子君,似乎覺得她很有趣,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不是五月,不是七月,為什麼偏偏是六月?”

“因為我在六月出生,我這個人比較懶,所以叫了這個英文名。”

Mary笑了,梨渦淺笑,煞是好看:“你……幾歲了?”

“十九,用不用給你看身份證?”

她又笑了:“不用了,不過我很好奇,你都不害怕的嗎?剛才那個……”

“他不敢,他跟我一樣都是法律系的大學生,他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Mary頓了頓:“你是法律系的大學生?畢業之後有沒有打算?”

“畢業之後再說。”

抿著唇,Mary微笑著點點頭。

溫子君不明白Mary的目的是什麼,也許只是興之所至才救了自己,不論怎樣,是Mary救了她,回答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也沒什麼關係。

——

Mary把少女帶到了她的辦公室,至少在這一晚,她不想回去面對阿琛。

那少女醒了,Mary問了她幾個問題。

沒有四處檢視她的辦公室,沒有對著她問東問西,更沒有差一點被人強、奸之後的驚慌失措,只有問一句答一句的溫順,但又沒有絲毫的木訥成分在裡面——這個June表現得一點也不像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

Mary一向不小看自己,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在十九歲的時候,遇到同樣的事情,絕不會有June這樣完美的表現。

這是一個可造之材——Mary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

只是她不清楚,阿琛能不能掌控的了這個女孩,這幾年也許可以,幾年之後翅膀硬了就未必。如果倪坤對阿琛滿意,那麼他們過去尖沙咀是必然的事情,誰知道這個June會不會藉著阿琛搭上倪坤這條大船?過河拆橋這種事,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太正常了。

當然這些都還只是未知數,畢竟June現在只是個小女孩,在他們這一行能混出來的女人,不多。

當然,或者June和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想要做正行的人,不少。

可是,如果她是呢?

難得遇到一個和自己心意的人才,Mary不想這麼容易放棄。

在June臨走之前,Mary試探的問了一句,要給她介紹個男朋友。建明今年中五畢業,他長得那麼靚仔,不怕小女生不動心。

女人——永遠是跟著男人跑的。

June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跟她說她有男朋友了。

Mary笑著送她離開,有些事,不是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的。

☆、014 交往

從Mary的辦公室出來,溫子君捂著被撕開的衣領打了一輛計程車。

從屯門到家裡的路程有些遠,計程車司機就像一隻蒼蠅一樣不停地說著話——諸如“年輕人這麼晚了回家父母該有多擔心”之類的話題。

“現在的後生仔,就是不聽話,一個個半夜三更回家……”

“女仔在外面多危險,不知道珍惜自己,個個都是衰女包……”

“我沒說你啊,不過你這麼晚,你爸媽一定睡不著,像上次我家女兒,是九點鐘回家,我都覺得太晚……”

“……”

溫子君開始懷疑男人是不是也有更年期。

保持著沉默,望著車窗外飛速流過的街景,她一句話都不想說。

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幸好她跟老媽報備過也許會玩到很晚。

車子停到了家門口,溫子君呆呆的看著每天都能見到的景色。這一刻,她忽然很不想下車,很想縮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永遠不出來。

“小姐!到了!”嘮叨的司機很大聲地提醒著溫子君該給他車錢了。

溫子君恍恍惚惚的從錢包裡掏出錢,把錢遞給他,然後疲憊地下了車。

車開走了,她站在原地,身後有很沉重的跑步聲,溫子君就這樣轉過頭。

陳永仁飛奔到了她面前。

他穿著深藍色的牛仔褲,上身套著溫子君用稿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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