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寶燦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說我們在一起吧,至龍。”
他也學著她坐在地毯上,然後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天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有多久。
將頭埋在她的髮間,權至龍低低的又笑了。
抓住你了,我的女孩。
從遇見吳初雨得知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學長的時候,他就開始佈局。本來謊言就是要寫給她的,但因為想到她和金真兒之間若有似無的牽絆,他選擇最後署上金真兒的名字。
她果然回來了。
在原來的小區裡,他約了永裴他們聚餐,其實他是有私心的,希望可以在這裡見到她,卻沒想到讓永裴提前見了面。
通告很多,也很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可以夢見當年的點點滴滴,這個人連在夢裡面也不放過他,煩悶的起床點了根菸,他忍不住驅車在她家樓底下盯著窗戶,一坐就是一晚上。
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真是個神經病,十八歲以前他覺得自己喜歡的女孩只要幸福就好,十八歲之後他再次遇見她,這次還是覺得只要她幸福就好,但物件必須是自己。
萬一她不幸福呢?在開玩笑?權至龍眯了眯眼睛,不幸福也要跟他在一起,但這種可能絕壁是沒有。
後來她又走了,一去就隔著無數個雨夜。他向來不喜歡落雨時潮溼的天氣,但因為每次的相遇都在這種季節,所以他愛上了在纏綿的雨絲中用筆尖勾勒屬於他們之間的回憶。
多半是痛苦,是無奈與不甘。
所有的甜蜜都被他牢牢記在心裡,不願意再讓除去她之外的人看見。
他知道黃寶燦骨子裡的不服輸與掩蓋在平靜表面下的打算,但他混在這個圈子裡這麼多年,早已經不是什麼單純可愛的少年。
這樣就很好,大家都不是善男信女,這樣才是絕配。
這些看似縹緲的緣分,其實就是他一手編織的紗網,以愛為名以心為線,如果不能救你於深淵,就讓我抱著你,一起墜入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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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好像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兩個人長達八年的拉鋸戰,一句話,一個擁抱,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跨過了這個坎。
權至龍其實只是有些走進了死衚衕,一路平安風順,他擁有著無數人的追捧,一朝跌落,心裡的落差感自然是極大的。
但好在09年的時候已經有過一次經驗,而檢查報告得出的結果又證明那些報道只是假訊息,雖然有一些anti一直在懷疑是不是yg做了什麼手腳,但大部分不秀智商的人還是表示相信國家檢察署的報告。
有些人變得強大,刀槍不入,也許不是因為自己,而是不想讓身邊的人為自己憂心,每個人都有想要守護的人,這份希望朋友家人們不再擔心的心情,就成為他們振作起來的最強動力。
這世界因為有愛所以才會變得可愛,他知道自己是被愛的,所以才會那麼快就放下一些事情。
畢竟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你不能保證每個人都喜歡你。權至龍覺得這一年他成熟了很多,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在這條路上他得到了許多,也放棄了許多,從十三歲到現在,一路走下來,其中滋味只有他自己能理解。
就像他在這時候寫的那首歌一樣。
“13歲以後沒有休息的時間,一直跑到了現在。
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感,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武器
有上坡當然也會有下坡
重新再來的話感覺會跟不上步伐
ican'itgo
berbackintheday閃閃發光的眼睛
我絕對不會忘記那火熱的夢想。”
這是屬於的自白,黃寶燦每次聽這首歌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對於音樂的認真與執著。
從確定關係起,兩個人都開始各自忙自己的事情,11年馬上就要過去,為了打破解散論,權至龍很快就全身心的投入了專輯的創作中,而黃寶燦也開始忙碌起來,首先就是在vogue上成功打響在亞洲地區的名聲。
在日本和韓國兩個地方來會飛的不僅僅是big棒了,現在她也耗費了自己的全部心血,只為以vogue為一個平臺,提高自己品牌的知名度。
無論是拍攝現場,一些小東西的擺放還是燈光問題,她都與anna商量了很久,雖然兩個人風格差不多,但是也有一些不合拍的地方,這時候就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