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小說:易園侍女 作者:朝令夕改

之一些結黨營私的證據,不過也不多。趙延之太狡猾,老狐狸了。”

我不解,“沒有別的?”

玉佩是謝歡給我的,按常理推測,那本從易園偷出來的名冊也應該在他那裡,可這麼重要的證據,謝歡為什麼又不拿出來?

籬清墨疑惑看我:“還能有什麼?”

我微微有一絲語塞,把頭低下去,搖搖頭。

低頭的時候,忽然就覺得籬清墨的視線再度又放在我身上,我脖頸內感到不自然。同樣不好貿然抬頭和他視線相撞上。幸好略微尷尬的氣氛,並未維持多少時間。過了半晌,籬清墨總算又開口,說道:“無論如何,總之,霜兒你現在是最重要的,眾矢之的,你必須,千萬注意安全。”

我失笑,愣了一下:“怎麼,誰還想要滅我的口?”該說的我早已經說出來了,現在知道一切的人不少,也早就控制不住真相的流傳。就算想把我滅口了,也為時太晚了吧?

籬清墨神情複雜,半晌才道:“即便單純為了恨,他們也會想方設法找你的。你待在相府,其實不安全。”

我慢慢地笑了笑:“相府守衛,也還算森嚴吧。”

籬清墨很不給情面地搖了搖頭:“不夠森嚴。”

我輕輕一啞。

“本來,若是……我可以把你接去侯府的……”籬清墨斷斷續續,緩緩垂下了眼瞼,聲音低到了無聲,似嘆。

我愣住了,眸光靜靜看著他,心頭有一縷無力滑過,眯眼輕緩一笑:“還是算了吧,我怕我到你那,比在相府還危險。”

他亦笑,有些倦意。

籬清墨兩天來一次,來了就走,絕不多留片刻。有時爹看見了,也並不說什麼,他走時,也不挽留。然而因為蕭後玉佩和太子的出世,朝堂形勢瞬息就能萬變,兩天的時間,我所聽到的情況也是一變再變。

我在相府中獨自走著,邊想著籬清墨再三叮囑讓我注意安危的話,忍不住目光環視相府四壁,嚥了口口水,不會真的不安全吧?

越想心裡越有鬼,我一直覺得相府的高牆深戶,該是最安全的地方。想不到被籬清墨一說,讓人這麼心底發毛。轉念一想,我又想起顧玉遙謝留歡那廝……進出相府跟他家後院似的方便,雖說他家後院肯定沒相府大,不過也沒差了。

這段路偏巧靜謐,下人也少,還就只有我一個人步行。

天下間高手能人輩出,若說有人能自由出入相府取我性命,我還真的相信。

眼看院門在望,往前去就該能看到春桃了,我一路上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加快腳步上前走。

卻不知道短短的鬆弛,大意放鬆,正是讓我的反應變得遲鈍了。快速前進的過程裡我隨意一低頭,看見地上有除了我以外,有一個陌生的影子蓋了上來。

不知何時候,竟有人就在身後跟緊了我。

這發生的太過詭異,我心底瞬間一沉。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轉不過來了。只記得我沒來得及尖叫,一隻手就從身後伸出,捂住了我的嘴。

接著後頸被人橫掌一劈,果斷利落。我兩眼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人常說,怕什麼來什麼。你若什麼也不怕,心底坦如明月,也就無所謂什麼怕了。但有些看似很有道理的話,細細分析琢磨起來,會發現純屬扯淡。

為什麼說它扯淡,因為與現實結合後,完全站不住腳。脫離現實的道理,都是空談。

人都有七情六慾,有感情,就會包括怕。沒有七情六慾的那就不是人,就是那飄渺與世隔絕存在於傳說裡的仙。

我醒過來時,感到脖子後面還一陣陣疼痛,痛的好像骨頭斷了。但我還醒著,證明骨頭還完好無損。

一個柔若無骨酥麻的聲音傳入耳膜:“喲,姑娘,你醒啦?”

我驚悚莫名,倏地轉過頭去。

這是一間只能用香、和豔來形容的屋子,我是女子,仍是能一眼看出這屋子樣樣東西,都是具有撩撥性質的。能喚起人心底絕頂的曖昧銷魂。

我目光流轉,而最香、豔的,要數坐在我旁邊的女子。

意態風流,眉眼魅人。穿著紫裙的窈窕女子,裹著輕紗,手握一把團扇,那雙似笑非笑的流轉美目就定定瞧著我。

我被瞧得發毛,立時把錦被一掀,跳下床:“嚶嚶姑娘!”

看了幾眼就能認得出,這女人正是當初我跟陳又茗出去時,遇見的女扮男裝的嚶嚶。只是此刻她脫了男裝,著了奼紫嫣紅的女兒衣裙,更顯千嬌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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