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是其他人就覺得那些可能是寶貝,畢竟有年代了,就幾個叔伯兄弟家的分了。郭老先生呢,對這些不感興趣,也就沒要。
後來,幾個叔伯兄弟家就開始不太平了。
總是夜半聽到有人在喊救命,也有啼哭聲,原本還以為是誰家看電視聲音放得太大,直到後來好些人接二連三都出了事,不是被車撞到了,就是走著路就摔進了醫院,這才有人反應過來,恐怕是有邪魅作祟。只是當時,尚未出人命。
郭家也請了當地比較有名的道士過去,道士把幾戶人家的字畫收集起來之後,都念了符咒燒掉了,說是從此以後就太平了。可是,郭老先生最小的弟弟,當時並未將畫全部拿出來,他私自留下了一幅。
到最後,將字畫全部取出燒掉的叔伯兄弟家,幾乎都喪了命,唯有郭老先生的那個留了字畫的弟弟,情況尚好。郭老先生實在沒有辦法,就想到了墨老爺子,他親自帶著字畫過來,希望墨老爺子能夠幫忙想想辦法,是不是能夠請人把這事給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並把事情解決掉。
墨老爺子在聽了這事之後,因為將近年關,事情比較多,也就先擱下了。但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他發現墨宅這邊似乎也有些不太平。他原本並不覺得和那幅畫有關係,因為如果說要出問題的話,郭老先生在帶畫過來的時候就會有問題了,而不會等到到墨家才出事。
林書良聽了,想了一下,才對墨老爺子講:“既然您已經聽說了郭老先生家裡的事情,那我也就直接說了。那畫被人下了咒術,郭家的祖宅我雖然沒見過,但我想應該也曾被高人下過禁制,不然既藏著那樣的字畫,不可能安穩那麼多年。這咒術之畫不能冒然燒燬,否則會引來血光之災。老爺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希望您不要覺得冒昧。”
“你只管說。”
“墨家,是不是曾經去川南一片帶過什麼東西回來。”
墨老爺子一聽,立刻道:“你怎麼知道!”
林書良忙道失禮,然後說:“自昨天到這裡後,我推算出這棟宅子裡有樣東西,竟然是用來招魂的。”
“啊!那不應該啊,”墨老爺子忙道,“我是曾和文思去過川南一帶,但那時是文思聽說僰人的懸棺一事心生好奇,我們這才去看看的。我也的確曾經帶回了些小物件,可那些都是在地攤上買的,應該沒有你說的……招魂的那種東西。”
林書良笑了笑:“或許您以為是平常的物件。那一片懸棺多數都露在外面,本事好的從裡面取點東西出來也不算是多難的事。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因為覺得,如果是普通的地攤貨,老爺子只怕您是瞧不上的。”
他們說話時,我一直都用眼角餘光注意著墨文思。
他此刻已經從剛開始的緊張中放鬆下來了,大概是以為林書良只是覺得問題是在墨老爺子帶回來的東西那裡。
“老爺子,招魂的器具再加上引魂的咒術,墨宅自然會不太平。從淵昨晚告訴我,這客廳物件擺放規列有序,可見其功力,只是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原來這位小兄弟也看出來了。”墨老爺子看著我,眼裡似是有些讚許,“小兄弟不妨猜猜看,他的名號你想必聽說過。”
我覺得壓力山大,只好硬著頭皮按照昨晚林書良的囑咐說:“從佈局的手法上來看,應該是出自……朱琅朱先生之手。”
“顏小先生果然慧眼,確實出自朱大師之手啊!”墨老爺子哈哈笑道。
而林書良則對我微微一笑,在旁人看來可能是對我表示讚許,但只有我知道他真正的意思。
林家有各種訊息渠道,朱琅……不過是蕭臨的化身之一罷了。
第十九章
飯後,墨文思說要出去準備清單上的東西,就離開了。
林書良和墨老爺子說要回房間研究畫卷,我們上二樓回了房間之後,林書良立刻結了手印,再一眨眼,我們就在墨文思車上了。
我對林書良表示,我也要學這個!
林書良笑笑:不急,等這事情解決完了再說。
墨文思開著車,一直到城北郊區的一棟房子前才停下車。
我們跟著進去,只見墨文思一進門,就往一樓的一個房間走過去。
房間裡光線很暗,就好像是睡懶覺的人不願意白天的到來,人工又製造了一個黑夜一樣。但是等墨文思開燈之後,我就不這樣想了……
那個房間的佈置很簡陋,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桌子,再加上兩把椅子。床上躺著一個面色灰白的年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