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是麼?”
“安琪,”周臨江忽然語塞,“我不會對你撒謊,作為男人我有自己的承擔和責任,短期之內我實在無法為了你放棄一切,但是,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應該過不了多久,我願意把我的所有都交到你手上,”周臨江伸手握住沈安琪的手,“後半生全都聽憑你的差遣。”
沈安琪低低笑了一聲,似乎是有點感動,也有點無奈,“跟你說著玩的,臨江,別放在心上,我們這樣的人,尤其是你,哪裡能夠動不動就說付出自己的所有云雲,所以放心吧,我理解。”見他張了張嘴要解釋什麼,沈安琪沒有給他機會出聲,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那麼臨江你小時候最想做什麼呢,想做又不能做的。就好像我小時候最想做音樂家,我很羨慕學音樂學舞蹈的女孩子,她們都看上去高雅美麗,所以我纏著爸爸說要學大提琴,可是實在沒有時間,到現在還只是自娛自樂而已。”
“已經很了不起了,至少你曾經嘗試過。”周臨江輕輕抱抱她,“我從小的理想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但是我也從來沒有為之做過任何努力——我說了你千萬別笑話我,之前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想拍電影。”
“你說什麼?”沈安琪驀地抬起頭來,確認了自己聽到了什麼之後,嗤嗤的想要笑出聲來卻又不忍心,憋得十分辛苦。
“說了讓你不要笑話我麼。”周臨江有點尷尬的說,“我小時候總是幻想,如果我可以那樣生活,或者那樣生活該多好,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就幻想有一天我可以把自己想象中的生活放到銀幕上,和很多人一起分享,並且如果足夠幸運的話,他們中間有些人會有機會去經歷那樣的生活,如果更加幸運的話,我家裡還能擺幾個小金人兒,小金葉子什麼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