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聲。
回過頭,他小心的扒著牆往後看,然而身後來來往往的行人不少,卻沒有一個是薛鵬。
“你真的非要這麼無情麼?那這些年,我給你的算什麼我的付出又算什麼?難道有了那個女人,你就要把我趕走了?薛鵬,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嗎?”
實在是鬧不明白,好好的和薛鵬怎麼會走到這一步!蕭肅是抓心撓肺的難受。
“都是那個女人!”蕭肅氣得臉色發青:“好哇,咱們走著瞧吧。”
回了府,薛鵬就直接回了房。
茵茹正在房裡刺繡,給自己肚裡的孩子繡著象託寶瓶的肚兜。
“爺,您回來了?”難得薛鵬回來的這麼早。茵茹很是高興:“晌午是和爹孃一起用午膳,還是我叫珠兒單獨給咱們準備?”
“單獨準備吧。省的走到正院去累著你。”薛鵬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搓了搓。“剛入春,天還冷呢,怎麼這麼快就做上肚兜了。你得注意自己的身子。”
一股暖流從手指湧進了心田,茵茹含情脈脈的笑著:“都說孩子長得快,總不能只有生下來穿的肚兜。我一件一件的做,同樣大小的,做上個三四件也就夠了。估計做到生小孩子,也才夠半歲左右穿的。畢竟每一件都是心意,我不想馬馬虎虎。”
聽她這麼說,薛鵬心裡就更愧疚了。“茵茹,有件事情,我一直瞞著你,其實我……”
話到嘴邊,他心頭一驚。
看著茵茹還算平坦的肚子,後脊樑都被冷汗打溼了。
他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
“爺,您怎麼了?”茵茹明顯的覺出,他的臉色不對勁。“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早起沒吃過早膳,這會兒肚子餓了?要不,讓珠兒先送些糕點進來?”
“不是,我沒事。”薛鵬對她笑了笑。
她根本就不關心自己要說什麼,關心的只是他的不適。這讓薛鵬心裡更加愧疚了。“茵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