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
許是說話太過用力,加上腹痛難忍。
話只說了一半,蘇惜婼得眼前一黑,大口大口的喘了起來。
寧璞玉沒有走進去。只在門口搖了搖頭。
“唉!”寧璞珍明白她的意思,又一個可憐的孩子就這麼白白的沒有了。
溫碧婷心裡害怕的不行,好好的怎麼弄成這樣。
她的確很討厭蘇惜婼,自從有了這個孩子,這位側妃就騎到她的頭上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府裡的人那麼勢利,看著三殿下對她好,就個個跟紅頂白的。
有什麼好東西。一準兒是先送到側妃房裡
溫碧婷不是想爭這些東西,她就是不喜歡被側妃騎在頭上的感覺。
可是她也明白,要這麼動手,三殿下饒不了她。
“爺,妾身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惜婼摔倒,真的就只是個意外。”
冷決沒有看她一眼,仔細看了一眼蘇惜婼的臉色。
“太醫呢?”
門外的太醫聽見動靜。為難的看了一眼二皇子妃的臉色。“這是”
“進去看看吧。”寧璞珍大方的點了下頭。
“是。”太醫唯有硬著頭皮,再去回三殿下的話。
“蘇側妃的胎如何?”冷決本來是不想問的。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問。
“回三殿下”太醫沉了口氣,緩緩的說:“蘇側妃的胎,受到極大的震動,怕是無力穩固了。”
蘇惜婼好不容抽回一口氣,哭著道:“爺,求求您。救救咱們的孩子吧。”
冷決心頭一沉,眼底的霜意瞬間就黯淡了許多。
他轉身出來,看一眼還站在門外的寧璞玉,語聲很低。“能不能想想辦法?”
寧璞玉本來是不愛搭理他的。但在二皇子府的時候,那蘇惜婼好歹幫過她一回。不管是出自真心,還是虛情假意,她也不想欠她的。
“姐姐,我去看看。”
“好。”寧璞珍點頭,淡然的看了冷決一眼。
心想這些都是孽障,如果當初璞玉能和他走到一起,她就不用那麼擔心自己會失寵了。
可惜,緣分的事情真的很玄妙。
是她的,終究是她的。
寧璞玉看了看蘇惜婼的臉色,並沒有請脈。
轉身直接對冷衍說道:“太醫的診斷並無問題。”
“你胡說!”蘇惜婼哭的直喘:“你你喜歡決哥哥,你根本不希望別人為他誕下孩兒。你這麼自私。憑什麼要我的孩子陪葬?”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在說什麼。”寧璞玉看著她,表情顯得尤為沉重。“你的孩子沒有了,不是我造成的。我希望不希望你的孩子出生,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個當孃的,能不能保護的得了這個孩子。三殿下說的沒錯,這裡是三皇子府。我們本來就不該來,不必看你們的臉色,聽你們這些揶揄譏諷的話。”
倒吸了一口涼氣,寧璞玉最後又道:“作為醫者,或者說,作為一個精通醫術的人。我最後給你的忠告,儘早滑胎。保護母體。否則,也許會影響你以後再要孩子。當然,這只是我的看法而已,你完全可以不聽。”
“爺,你看看她是什麼態度”蘇惜婼強忍著痛楚,拼命的去拉著冷決的手:“爺,我不能沒有這個孩子,我不能!”
冷決朝她艱難的笑了笑:“惜婼,許是緣分沒有到。”
“那怎麼辦?”溫碧婷害怕的不行:“這孩子已經這麼大了,要是滑胎”
“都是你害我的!”蘇惜婼猛然從床上跳下來,朝溫碧婷撲了上去:“我殺了你。”
她這一起來,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薄被。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嗆的人胃裡翻滾的厲害。
寧璞玉皺眉,捂著口鼻往外走。
她懶得看這些,世上叫人不舒服的事情太多了,也同情過,也難過過,可是能如何?
她沒有辦法去幫每一個人。
“走吧,姐姐,咱們該回府了。”
“好。”寧璞珍衝她點了下頭。對門口另外一位太醫道:“如實三殿下需要你們幫手,便盡力就是。若是不需要。你們可自行回府。這幾日,有勞了。”
“是,皇子妃。”太醫如釋重負。
一路上,寧璞玉都不想說話,臉色也一直不怎麼好看。
回了玉華軒,看喬木還在院子裡陪著茵茹曬太陽,她快步走了過去。
“茵茹,你好一點了嗎?”好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