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想要什麼。不惜一切代價去做去爭。可是到頭來怎麼樣?還不是把自己搭了進去,還不是讓人看不起。她最終得到了什麼?還不是一無所有?不覺得可笑嗎?”魯營很激動,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心裡話:“爹,雙虞的死,血淋淋的事實,難道還不足以讓你清醒嗎?你是不是非要弄得魯家家破人亡才肯罷手?很多事情,我沒有說出來,不代表我真的一無所知。爹。當兒子的最後奉勸您一句,適可而止吧。您都這把年紀了,榮華富貴您有了,戰功卓著您也有了,別到來了,快要埋進土裡了,再扣上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罪名。那才是真的讓你的後世子孫無顏面活著。”
“你,你氣死我了!”魯鑫喘著粗氣,鐵青著臉,指著他吼道:“滾,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滾!”
魯營扭頭就走。絲毫沒有顧忌。
“少爺,您別走哇,少爺,老爺他身子不好,您哎呀您”
“別喊他,叫他滾。魯府這座小廟,容不下他這麼大一尊佛。容不下!”
“老爺,您又是何苦跟少爺置氣呢!少爺這麼做。歸根結底不還是心疼您嘛!”福媽焦急的不行。
這口氣還沒嚥下去,小廝就急匆匆的來稟告。“老爺,方才有人送了這封信過來,要奴才親手交給您。”
魯鑫氣沖沖的將信拆開。餘怒未減。
迅速的看完了手上的信,他的神色不由凝重。“得了,你們都下去吧。”
從前庭的院子裡,他迅速的返回了書房。
叫侍婢沏上了熱茶。隨後便不許人再打擾。
輕輕挪開了書架,他啟動了後面的機關。一道門從書架下的地板上側開,眼前是一條窄窄的階梯。
魯鑫握著方才的信,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透過細而窄的長廊,好不容易才走進了一間石室。輕輕的拍響了暗號。門才慢慢被敞開了。
“怎麼這時候過來?”徐飛語調很是慵懶,眯著眼睛看著走進來的魯鑫。“老將軍臉色不大好看吶,該不是魯營那小子又犯渾了吧?”
“一切都逃不出你的眼睛。”魯鑫皺眉:“以為他身上的毒沒那麼容易解,正好借這個機會和二皇子府徹底反目。也叫皇上不要太倚重冷衍。可沒想到,一個側妃,一個庶妃,就把咱們苦心的安排給毀了,你的計謀只怕也不過如此。”
“呵呵。”徐飛饒是一笑:“能在自己親兒子身上下功夫的爹,只怕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那又如何?他們都是我生的,既然命是我給的,理當聽從我的吩咐。”魯鑫淡漠道:“生個女兒不爭氣也就算了,沒想到連兒子也這樣沒用。”
徐飛才懶得聽他的家事,只是問:“這時候過來找我,到底什麼事情?”
魯鑫正了正臉色,道:“宮裡傳出訊息。說瀅妃娘娘失蹤了。”
“什麼?”徐飛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瀠繞不見了?好好的怎麼會失蹤?”
“不得而知。”魯鑫一臉的不悅:“你自己看看這封信吧,我在宮中的耳目已經得知,皇上早就懷疑瀅妃的身份了。”
“皇上懷疑瀠繞的身份?”徐飛蹙眉:“如果皇上真的懷疑了瀠繞,那麼就會採取相應的措施順藤摸瓜。而最不希望瀠繞出事的。一個是我,另一個自然就是你的好女婿。”
“你是說二殿下?”魯鑫語氣裡充滿了鄙夷:“他算是什麼好女婿?哼,他已經害死我女兒了。”
“可是他不是幫你照顧另一個女兒呢麼!”徐飛笑得有些沉冷。“你猜你這個女兒,會不會聰明一點?”
“什麼意思?”魯鑫納悶。
“我的意思是,她會不會比雙虞做的更好,她能不能取代寧璞玉,俘虜冷衍的心?”徐飛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冷衍手裡有多少兵,你我心知肚明。可每每他出事,總有人暗中相助,排除一切阻礙。這也就是說,他藏匿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力量在為他秘密辦事。這一次,我不想有任何閃失,必然得要他萬劫不復。你必須想個辦法,能讓咱們知己知彼。能利用上的女兒,一定要好好利用。”
“可是。”魯鑫有些猶豫,想了想又道:“她畢竟是在寧府長大的。又是如煙的女兒。”
“你自己不是說兒女的命都是你的麼!”徐飛擰著眉頭:“這麼多年,你為皇帝拋頭顱灑熱血的,他給了你什麼?別人的一句話,就讓你賦閒在家了。你的那些功勞,還不及旁人的一句巴結。我答應將來許你的一切,決不食言。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著辦。”
魯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