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去叫青檸過來。寧璞玉一個人不敢肯定,連忙讓人請了馮青檸過來。這時候。魯營還泡在剛換好的熱水裡。水色還比較清,馮青檸不那麼敢靠近。你用手指按一按,看看舊傷的位置疼不疼。馮青檸側著臉,說話的時候眉頭一直皺著。
哦!魯營點頭按下去。還真是難受的不行。疼。可是之前好了,根本沒有這種感覺啊。
就是這裡了。馮青檸皺眉:你不用泡澡了,稍後換件衣服,把傷口剖開,把埋在裡面的藥清理出來就行了。
說真的頭皮有點麻,魯營聽見那個剖字的時候,心還是顫了一下。
好。他點頭答應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看胸口的那道疤。
咱們先出去。馮青檸拉著寧璞玉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怎麼了?看得出她臉色不要,馮青檸不免皺眉:是不是魯營那個匹夫招惹你了?他敢欺負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不是的,沒有,你別想多了。寧璞玉搖頭:我不過是在想,魯營的藥是一早就埋在傷口裡的,可姐姐身上沒有傷口,應該就是塗抹的脂粉造成。那麼,到底是不是一回事。一種藥?青檸,你有沒有辦法查檢視?
人走了,血脈也就不執行了。就算現在把皇子妃泡進這種花朵的花汁裡,也查不出什麼。還。。讓皇子妃遭罪。
是啊。寧璞玉也是這麼想。不過不要緊。不管怎麼樣,既然有懷疑就有追查下去的必要。
你說的對,你放心,稍後我會好好研究這種毒。馮青檸握了握她的手指:對了。光顧著說這些事情,我都沒有問你,爺好不好?有沒有話對我們說?
爺很好。寧璞玉拉著她的手,道:爺有說,讓咱們都放心,事情很快就會解決,不要因為外頭的事情,牽累到府裡。他希望咱們都好好的。
等下是你來,還是我來?馮青檸含著淚點了點頭,怕再說下去,自己忍不住要哭出來。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語氣有些嚴肅的問她。
你來吧。寧璞玉皺眉:施針我倒是可以下手。但是剝開皮肉,好像還是差那麼一點點。
好,我來!馮青檸衝她笑著搖頭。
娘娘,娘娘。您要的花汁,還有熱水。
我們也準備好了。。
竹節和喬木氣喘吁吁的奔過來,兩人都是一手提著一個桶。累的呼哧呼哧的。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寧璞玉很是奇怪。怎能弄的這麼狼狽?
這不是您叫我們準備的嗎?您看看,我們弄得比他們多多了。竹節得意的仰起頭。
胡說。我們怎麼會輸給你們。自不量力。喬木也不甘示弱。
寧璞玉被她們逗樂了。這是比賽嗎?還得有輸贏。你們這樣辛苦,那就趕緊下去喝一碗菊花茶,好好歇著。這些暫時用不到了。
可是,娘娘。用不用得著,你總的說說我們誰贏了吧!竹節撇了撇嘴。
哎呀,不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還得去熬藥。茵茹姑娘的湯藥不能斷。喬木一拍腦門,氣氛的瞪了竹節一眼:都是你,耽誤了正經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馮青檸疑惑的不行:茵茹的湯藥不能斷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她的身子都好利索了嗎?即便是服藥,也只是起到調理的作用。怎麼就不能斷?
喬木如實的說:姑娘您三年來都不能動彈,經絡很多堵塞。如果不是靠藥物每日維持這疏活,行動就不會有這麼便利了。病去如抽絲,只怕還要調理好多日子呢。
哦。馮青檸點了點頭:那你快去吧。
側首看著璞玉的時候,她勾起了唇角:茵茹也不容易,之前我懷疑她對魯營下藥,是我多心了,你別往心裡去。
怎麼會呢。寧璞玉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知道你和我都是一眼的心思。那就是希望能儘快幫爺,幫二皇子府度過這個難關。
要不怎麼說,咱們相處的最好。馮青檸抿唇而笑:最懂彼此的心意。走,動刀子去。
那我呢,娘娘?竹節鬱悶的不行:總不會還要我去照顧子媚吧?
去吧,她也該換藥了。你去看看方便些。寧璞玉衝她一拱手:有勞了,多謝。
奴婢不敢當。奴婢這就去。竹節一臉的委屈:這子媚還真是厲鬼纏身,冤魂不散了呢。要走要走的,也走不了了。
你呀,就少些怨氣吧。寧璞玉有轉過臉來,笑呵呵的說:她也不容易。既然我們的敵人都是徐飛,想來是可以共同進退的。
是。這一點竹節深信不疑:徐飛就是隻老狐狸。奴婢也等著看他的狐狸尾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