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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金渾就這麼被彈開了。
徐飛毫髮無傷的看著他,心裡微微詫異。
這人真的沒有什麼功力在身上,會的功夫,也不過是一些花拳繡腿的招式。難道他真的不是冷衍的人?這怎麼可能?
他千方百計的上山,不就是為了接近寧氏,帶著她逃走嗎?
可若是不會功夫,就不怕死在山上。
冷衍到底有什麼計謀?
“哼,我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殺就殺。你們這一對姦夫淫婦,一定會不得好死。”
“我呸!”寧璞玉氣得臉都紅了:“誰是姦夫淫婦?說你自己呢吧!你和子媚才認識多久,就要為了她來掐死我,我惹著你們了?”
“一個一個的發瘋,真是討厭。”寧璞玉心裡其實很害怕。現在的徐飛,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只怕沒有人知道。於是的每一步,都走的特別的艱難。“都滾出去,別來煩我,才梳好的髮髻也弄亂了,叫人來給我重新梳。”
她繃著臉,神情倒是有點像瀠繞。
徐飛抿唇笑了笑,問:“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寧璞玉揚眉看了徐飛一眼,饒有興致的笑了:“你打算怎麼處置?”
“我不是在問你麼。便是說明我沒有什麼打算。”徐飛笑看著她。微微凜眉。
“我幾時要子媚去行刺二殿下了,你方才還沒有明確的回到我。現在,是你自己容不下這個人,你要他死,又何必藉著我的嘴。把這種話說出來。難不成,下地府的時候,閻王爺只拔我的舌頭,能寬恕你?師傅啊,你何必自欺欺人?”
“就知道你捨不得他死。”徐飛顯然是話裡有話。
這讓寧璞玉心裡十分的不安。難道他已經識破了金渾的身份?
當然。臉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寧璞玉咯咯的笑了起來:“曾經我拜你為師,就是為了治好茵茹的病。可是你說,醫者父母心,所有的病人都是一個樣子。不能厚此薄彼。既然有了這種本事,就該行醫積德,為病患減輕痛楚,挽回性命。”
“對,我是說過。”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