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打都還不承認自己已婚呢!這對女方多不公平呀!”
我振振有辭地說著,就恨不得把安晨逸劃入渣男的行列裡了。
許一帆似乎有些哭笑不得:“要真是這樣,倒還好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對女權主義的藐視嗎?”我很不滿地看著他。
許一帆嘆了一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逗得我心裡癢癢的。
“哎,臭小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隻說到一半就不吭聲了!”我急得都快跳了起來。
剛好,電梯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電梯門一開啟,許一帆就邁出步子,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走出去。
還好我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了回來,獰笑著說道:“許一帆,你要是不把理由給我說清楚,我今天就不讓你走出這道門!”
“唉,快來不及了!只剩半個小時準備時間了!”許一帆看了看錶,臉上露出焦灼的表情。
“快快快,三言兩句給我解釋清楚了,我就放你出來!”我張開雙臂守在電梯門口,得意地揚了揚眉,嘴裡不斷地催促著。
許一帆猶豫了一下,突然咬牙切齒地說道:“梁悠悠,你再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靠,那你還能怎麼樣……”我話音未落,卻突然看到許一帆一彎腰,居然將我整個人扛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電梯。
隨後,他又立馬把我放下來,以飛快的速度跑向了大門口。
我又氣又急,趕緊追了過去,嘴裡不滿地嘟囔著:“寧仲言,剛才你為什麼不幫忙我?居然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人欺負……”
“那是你自找的!”寧仲言懸浮在半空,不緊不慢地說著,“我才懶得白費力氣!”
切,還說要保護我,他的話果然不可信……
我撇了撇嘴,腳步卻沒有停,很快就追到了門口。
這時,許一帆已經跟在送貨的人在交涉,付過錢之後,他提起一個大袋子,轉身就開始跑了起來。
“梁悠悠,別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