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希望有個妹妹。
其實和神威關係不錯是一件好事,起碼每次被夜兔的小孩子欺負的時候,只要報出神威的名字就能嚇走一批人,這對經常因為弱小而被欺負的林曉月來說非常方便。
當然,害處也是有的,比如現在——來找神威報仇的人會先找到林曉月頭上。
林曉月被繩子綁了,高高地掉在一根橫樑上,她沒有恐高的毛病,只是吊得久了很不舒服。而且她的體質本來就差,一不舒服就臉色發白,還沒被怎麼樣呢,就好像被欺負得很慘似的。
雙腿沒有被綁,林曉月試著動了動,很快便掌握了訣竅,開始無聊地盪鞦韆,還在跟地面上擺著姿勢等神威過來的小鬼聊天:“你要跟神威算賬的話,綁我算什麼本事啊,威脅可不是好手段,卑鄙又無賴呢。而且我還是個地球的女孩子,欺負弱小也太遜了。”
“哪來那麼多廢話!”小鬼跺腳,“神威那傢伙怎麼還不來!”
“都跟你說了他這兩天跟著他老爸去外地訓練了嘛,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啊。”林曉月打呵欠,“好了,快把我放下來,爺爺還在等著我回去煮飯呢。”
“你騙人!”小鬼繼續跺腳,打定主意等到最後。
死腦筋的小鬼最討厭了,林曉月撇嘴,繼續無聊地盪鞦韆。
她沒有說謊,不過別人不相信也沒辦法,只能等到他們放棄了。
這麼想著,林曉月又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睡覺。身體差的結果就是容易犯困,看店的時候她就練出了沒客人的時候立刻入睡的本事,雖然被吊著很難受,但是她眼睛一閉,很快便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只看到周圍黑漆漆的一片,那些小孩子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林曉月是被凍醒的,身體上無處不傳來麻木、僵硬和疼痛的感覺,簡直要命。
林曉月估計自己是被遺忘了,睡著後又沒動靜,等得不耐煩的小鬼會走很正常。爺爺對她採取的是放任自流的養育方案,從不擔心她這個向來讓人省心的小孩子會出事,不可能來找她。
問題是再這樣下去,她毫不懷疑自己會生病,那就麻煩大了。
她蕩了幾下鞦韆,身體上的麻木感逐漸減輕了不少,接著便深吸一口氣,加大了晃動的幅度。等盪到最高點的時候,林曉月一個翻身,就輕飄飄地落在了橫樑上。
她喘了幾口氣,體力本來就所剩無幾,還這麼折騰,林曉月眼睛前面都在冒金星。等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林曉月半跪下來,張口咬住繩子,就用牙齒扯了起來。
真咬在嘴裡的時候,林曉月才苦了臉,一股怪味道不說,這種草繩又結實,牙槽都快沒感覺了才磨斷了繩子。林曉月呸了好幾口,還覺得嘴裡有股浸透了泥水的草屑味,也只能當它不存在了。
橫樑不是特別高,對夜兔來說爬一爬就上來了,如果是神威的話可能只需要踩在兩邊的柱子上跳幾次。可對林曉月來說,這高度,還被綁著,跳下去一旦沒控制好重心,可不是骨折那麼簡單。
在橫樑上站了一會兒,林曉月想用頭撞牆。如果她的死氣火焰還能用就好了,能燒斷繩子不說,還能直接飛下去,這點高度根本不用擔心。
問題是死氣火焰這種力量受世界觀限制,不能在其他世界裡使用,她也不例外。
“系統,”林曉月琢磨著這回自己沒法解決問題了,只能求助系統,“等我跳下去之後,出了什麼外傷都要治好啊。”如果不是遇到這種情況,她都要忘記自己還有個系統了。
“內臟破裂了都能給你治好。”系統也夠委屈的,有這麼一個不把它當回事的宿主,它容易嗎?幾乎就沒起到過金手指的作用啊!
“那我就跳了。”林曉月點頭,系統沒辦法改變她的身體素質,疾病也沒法抵禦,但是這種傷卻很好解決,只要她忍得住疼痛,對自己夠狠就行了。
林曉月都做好了接受疼痛的準備了,跳下去的時候卻在中途被人接住,輕鬆抱在懷裡,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反而因為自己吹了這麼久的風,覺得對方身上又暖和又舒服。
神威有點不高興:“你就打算這麼跳下來?真不怕死?”
“怕啊,怕得不得了,我還以為自己要被凍死在那上面了。”林曉月朝著橫樑指了指,然後惋惜地說:“你要是早點出來就好了,那繩子還是我自己咬斷的,以你的力氣,要弄斷它太容易了,虧我還磨得牙齒都要掉了。”
“你就不會叫人啊?”神威捏著林曉月的下巴,逼她張開嘴,手指伸進去在牙齒上按了按,似乎是在試她的牙齒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