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切開,除非是勁很大的人,象她們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丫頭片子,要是不先用刀在切縫上割一下,根本擰不動瓶蓋。
宋靈靈一頭的汗,咬牙切齒:“都是你非要買這種水,這一堆都開不開,你自己來吧!”
簡念鼓著一包氣,把這些開不開的礦泉水瓶全都收在一隻大塑膠袋裡,拎起來就往小賣部跑:“你把剩下的都倒了,我退貨去!”
宋靈靈朝簡唸的背影低聲喊:“別退啊,換別的就行了!”話音還沒落,不經意就看見身邊不遠處站著的一個人,她立刻把手裡的礦泉水瓶背到身後,朝那個人影看過去。
秦程看看宋靈靈,再看看她們腳邊的蛇皮袋和或空或滿的礦泉水,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他根本也無心管這種事,這個女生就是報道時候在儲蓄所遇到過的吧,當時還以為她的做法很調皮很好玩,現在看來,耍小聰明好象也會上癮,總是有一些被寵壞的人不願意正正經經地做事做人,而以投機取巧為榮。
宋靈靈看著那個男生帶著一副漠然的表情從自己身邊走過,不知怎麼地突然一陣心虛,下意識地把視線盯在他身上,看著他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
“哎!”
秦程不耐煩地停下腳步,回頭:“幹嘛?”
宋靈靈指指他垂在體側的左手:“你的手,在流血。”
秦程低低地嗯了一聲,繼續向前走。
“在流血唉!”宋靈靈又說了一遍,人家根本不理她,邁著大步繞過一叢茂密的松樹,走得沒影子了。宋靈靈盯著他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莫名其妙地發現自己竟然嘆了口氣。
人生何處不相逢,當天晚上,病號連裡又多了個人,秦程同學在軍訓時為了擋住一枚扔向同學的手榴彈,當然肯定是練習彈,左手小臂上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