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老爺子這才反應過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他一下,點點頭,說:“嗯,雖然年輕了點,氣勢不錯!你真會看?”
“會。”五哥答得自然從容。
老爺子見五哥如此自信,點點頭,說:“行,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五哥問了那家的地址後,說:“就下午吧,事不宜遲,都這麼嚴重了,夜長夢多!”
於是,五哥跟那老爺子互留了個電話。我們回家準備了一番便開車去了約定地點,拉上老爺子直奔他侄子家而去。
他侄子家住在一個叫二道溝的村子裡,離市區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們到了後,老爺子跟他侄子說了我們的來意,他侄子看了我們一眼說:“不用看了,先生我找過了,說是我媳婦是蛇仙託生的,下來歷劫的,現在時辰到了,要回去了!”
他的話讓我們都吃了一驚。我心說,哪個先生這麼能耐,連人家的前世都能知道?
五哥想了想,問道:“我只問你一句,你希不希望你媳婦走?”
男人一聽這話,沒說話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了。老爺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嘆口氣說:“讓他們看看吧,能看好的話不是更好?”
男人點了點頭,帶我們進了屋。
他媳婦正躺在炕上,聽見動靜後,立馬翻過身來,待看見我們後,立刻向裡邊爬去,靠著窗臺根兒謹慎地看著我們。
她爬的時候是以蛇行的方式,根本不用手腳!
我清楚地看見她身上有條蛇的影子正緊緊地纏著她的脖子。她果真是被蛇仙纏上了!
女人的臉有些脫皮,脖子和手腳脫皮的情況更嚴重,角質層已經沒了,露出裡面紅彤彤的真皮層。
五哥用符開了眼後,對那女人說道:“我來是幹什麼的你應該知道。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送你走?”
女人一聽,兇狠地瞪了五哥一眼,然後像蛇一樣立起了上半身,就在我們以為她要攻擊過來時,只見她身形一閃,從敞開的窗戶鑽了出去!
她男人和叔公反應過來後直接往外跑,五哥卻是一下蹦到了炕上往窗戶那追去,我緊跟著五哥的腳步也上了炕。
那女人從窗戶出去後,便像蛇一樣趴在地上蜿蜒著向房後的草叢裡跑去。
五哥從窗戶跳了出去,奮起直追,我也緊隨其後。
他們家房場挺大,後院能有好幾畝地,不過石頭多土質不好,除了種些樹,剩下的全是一尺來高的野草。
眼瞅著那女人再往前爬就要撞到院牆了,她卻一個轉彎往旁邊的一棵大樹爬去。來到樹下,只見她豎起身子纏住樹幹擺動著身體往上爬去,真的跟蛇一樣!
我:“……”
這簡直太玄幻了!人的脊椎竟然能完全模仿蛇類的!
女人爬到了樹頂,陰測測地瞅著我們,我們上不去只能站在樹下往上看。
五哥想了想,摘下了左手的指環,揣進了褲兜。我見他這麼做,就知道他想幹什麼,急得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趁他回頭看我時,我急忙搖搖頭。
他這是要請蟒二爺過來啊!那可不行,他會折壽,還會全身都痛的!
五哥拍了拍我抓住他的那隻手,笑了笑說:“別無他法了!不這麼做,這女的很可能活不多久了!”
那女人雖然眼神很犀利,但是臉和嘴唇已經沒了血色,外加上脫皮嚴重,可能真地快要撐不住了。
唉,救人要緊!我只得鬆開手,讓五哥繼續請神。
五哥沒有二神相幫,只得自己輕拍雙手,喃喃自語地念起請神咒語。
今天陰天,本來空氣悶熱,五哥唸完咒語後,我們周邊的氣溫突然降了下來,變得陰涼。一陣勁風颳過,我清楚地看見五哥被淡淡的黑霧籠罩了。那黑霧在他身周流轉,一會兒功夫便成了蟒蛇狀纏在了他的身上。
五哥整個人一下子變了氣場,渾身上下充斥著肅殺之氣。他慢慢抬起頭來,衝樹上冷冷地說道:“小癟犢子,給我滾下來!”
那女人一個激靈,然後“哧溜”一下便從樹上落了下來。她爬到五哥身前,頭點著地,呈跪趴的姿勢,渾身跟篩糠似的顫抖起來,連說話時都帶著顫音兒:“小、小輩,見、見過二爺……”
“你個小癟犢子,竟然讓我大老遠跑一趟!說吧,想怎麼死?”五哥的聲線變得低沉渾厚與往日不同,顯然這已不是他的聲音了,而是蟒二爺的。
“二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都是一家的份上,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