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
雖然沒有一馬平川,但也絕對稱不上是“胸大”。
“我的胸……”
莊妍顯然不想和她在胸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
莊妍轉過頭來,她的表情有點嚴肅,她繼續說:“我可以捧你,自然也可以將你摔落下來,我聽說你欠了五百萬,我相信你知道,假如你答應我的條件,你是可以還清的。”
白鶴芋深吸了一口氣。
“事實上,那天在party上,你已經準備好像其他人一樣不是嗎?”
莊妍停了車,白鶴芋這才發現她把車停在了荒無人煙的一片空地上。
“下車。”莊妍說著,摸了一根菸點。
她身軀頎長,很瘦,靠在車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白鶴芋從車裡下來,莊妍一把把她拉到身邊,伸手掐了煙。
“所以,不如接著那天你想要做的吧,”莊妍附在白鶴芋耳畔柔聲說道,“你只要記住,我們這樣,是互惠互利的。”
白鶴芋在一瞬間心跳如雷,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種怎樣的境地,她覺得眼前的莊妍好似一條毒蛇,誘惑著她摘下伊甸園裡的蘋果。
“我不知道……”白鶴芋搖頭,“我不確定……我……女人和女人……”
但是她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莊妍的嘴唇附了上來。
薄薄的兩片嘴唇,帶著一絲冷意,它們冰冷,又瘋狂地肆虐,白鶴芋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辦法呼吸一樣,她感覺對方的舌頭靈巧地探了進來,熟練地撬開她的牙關,撩撥著她的舌頭,勾引她的舌頭與之交纏。
——像是他們第一次相遇一樣。
白鶴芋漸漸覺得自己有些失守,她覺得自己要徹底放棄抵抗了。
但是在她即將丟盔機甲之際,先放開的,反而是莊妍。
莊妍歪著腦袋,看著滿臉緋紅的白鶴芋笑了笑:“你看,你也不是很抗拒。”
白鶴芋覺得自己現在的臉肯定是像是要爆炸一樣。
莊妍不為所動,接著說道:“這個交易不錯,對吧,連我都覺得十分划算——不過,我也並不喜歡強制性的,如果你還是心有芥蒂,有所顧慮,那我也只能覺得非常遺憾。”
白鶴芋陷入一片沉默。
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餘韻中恢復過來,她腦袋裡閃過很多東西,最後她抓住了一點:她可以還清債務。
這句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死命得抓住,良久,她才開口:“多久?”
莊妍挑眉。
白鶴芋接著說道:“總要有個時限吧,多久——我的目的是為了還清楚那些債務,你明白的。”
莊妍無所謂地聳肩,好像並不是非常在乎這個問題:“那就直到你還清債務的時候吧。”
這個時間很微妙,但是白鶴芋卻莫名覺得自己仿若忽然抓住了一線生機。
她點點頭,“好……”
這句話還沒說完,莊妍忽然又俯身過來,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開始親吻她。
白鶴芋覺得渾渾噩噩的,那親吻又順著她的嘴唇下移,她的脖子……迷濛之中又感覺自己大衣釦子被解開,接著是王向婷借給她的裙子,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慌亂叫著:“裙子,裙子!……這裡是野外……”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莊妍的手從裙襬下面伸了進來,利落地解開了後面的扣子。
“現在開始的時刻是屬於我的,”莊妍將她壓在身下,俯視著她,“所以不要說話。”
夜色下她的眼睛閃閃發亮,面無表情的臉龐帶著侵略性。
白鶴芋一下子想起小時候看的童話故事書里美麗殘酷的冰雪女王。
她被壓在車身上,冰涼的感覺一下子從後背襲擊上來,這讓白鶴芋覺得非常難受,但是莊妍顯然並不怎麼在意,她盡情地親吻、撫摸她的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沒有一點柔情,卻又並不粗暴,白鶴芋全身發熱,她忍不住環住莊妍的脖子,莊妍又攀游上來親吻、撫摸她的嘴唇。
她真的很喜歡接吻。
白鶴芋昏昏沉沉地想著。
或許是在國外受到了西方教育的原因,而且又是法國這樣浪漫開放的地方,莊妍是一個作風相當奔放的人,尤其在*上表現得格外突出,這一場激情她完全佔據了上風——也有可能與白鶴芋未經人事有關。
總而言之,這一天晚上,白鶴芋昏昏沉沉,她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渾身發燙,頭腦昏沉,她也覺得自己瘋了,她是一個女人,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