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喜歡西門吹雪嗷嗷嗷!”
花束瞭解的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傲嬌嘛,宮女姐姐們說過的……”
“……嗷嗷嗷!去死吧你個死花束!”萬春流惡狠狠的搖晃著花束的脖子,彷彿下一秒就能把那頭跟身子分開了似得。
花束面無表情被晃……有些時候,說了實話,就要承擔相應的惡果。他放空了雙眼,有些恍惚的想到……這樣殘忍的戳破了西門吹雪可能不愛萬爺爺的現實,對於萬爺爺來說,會不會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
花束閉上了眼,放棄了抵擋。萬爺爺的心裡那麼難受,自己應該體諒的。“萬爺爺,不要傷心了,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獨戀雪上花,天下男子千千萬,總有你喜愛的那一款。”
“老子是異性戀!你這個死同性戀花束!!!”萬春流毫不留情的掐著花束的脖子做著河蟹的上下運動【大霧。
“誰說你是異性戀的?”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花束看向來人,那人一身樸素衣衫,相貌堂堂很是正氣,目光炯炯望著萬爺爺,眼神是花束看不懂的熱切。花束皺起了眉頭,這個人的內力已經登峰造極,整個人渾然一體,便是自己的兩個爹爹前來,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他,希望這人是敵非友才好。
萬春流的手早就僵了,聽了這聲音,猝不及防的收回了掐著花束的手,而後彷彿掩飾一般的又放了回去,藉著壓低了聲音故作不耐:“小子,我教訓我孫子你插什麼嘴?”
那人不緊不慢,逼近了萬春流,緩緩俯下~身來,扶起了渾身僵硬的萬春流,湊到他耳旁說道:“我這人,最見不得人欺善怕惡。有人說過,我就是個又臭又硬的死木頭,不懂變通。因此,聽你說的話不對,我就指出來了,你覺得我做的不對麼?”
萬春流心底暗暗叫苦,心道怎麼被這祖宗給發現了,吾命休哉。他環顧四周,那些人正在默默消化花束話語中的資訊量,皆都呆呆傻傻的,其餘幾個稍顯正常的也都一臉平常的看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求助一道已經被堵上了……
萬春流低垂著頭,支支吾吾的應著:“這個……呃~~…______…” ”媽蛋勞資要不是幹不過你分分鐘把你幹掉!
那人卻不留空隙,直逼萬春流,眼神死死地盯著他:“為什麼躲我?為什麼喜歡上別人。”
萬春流腿都軟了,媽蛋花束你個熊孩子害死你爺爺我了啊!你爺爺我一定會被先奸後殺後殺後奸的啊……救命啊啊啊啊!“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喜歡上誰!一切都是花束胡說的!他陷害我!”
“陷害你?”那人看著青蔥白嫩的花束,微微一笑,“你認為我會信麼?”
萬春流毫不猶豫點頭:“信!”媽蛋你不信死的就是爺爺我了,雖然這樣的說法好像是在撒謊,但是媽蛋你爺爺我完全沒有一句謊言,句句都是真金一樣的真話啊!不信你就死定了!萬春流大無畏的看向了來人,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媽蛋,不信你爺爺我就死定了啊!
“呵。”來人摟住了萬春流,輕笑了一聲,說道,“你說信,那便信了吧。”
“……”這麼隨便就信了實在沒有成就感啊。被摟住的萬春流一臉遺憾。
花束看了全程表示資訊量實在太大了,現在的老年人和中年人都太不講究了,感情生活也實在是太豐富太給力了,三角戀什麼的已經完全不夠看了啊。
“你是花束?”來人沉沉的看著花束,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才問道。
花束糾結著點了點頭,心道,這人恐怕就是將來的萬奶奶了,就是不知道萬爺爺會不會依舊放不下西門吹雪……
那人朗聲大笑了起來,走近了花束,摸了摸他的頭,笑道:“我是你燕南天爺爺,花束長得越發的像你父親了。”
“燕南天?”花束瞪大了眼,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四周的人也都看向了這個衣著平凡的中年男子,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身上自有一股正義之氣,讓人望而生敬。再想起燕大俠以往的種種義舉,眾人皆都敬服。唯有西門吹雪,撫著他的劍,眼神雪亮,朗聲打破了寂靜:“燕前輩,在下西門吹雪,願與你一戰。”
燕南天看了西門吹雪一眼,讚許點頭:“後生可畏,你與劍術一道已有了你自己的道,可若是與我相比,卻不足以傷我半分,等你再上一個境界時,勉力或與我一戰。”
西門吹雪點頭,並不強求。
“你是燕南天?”花束耐心的再次詢問,“就是偷了我哥哥的那個燕南天大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