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先知嗎?難道他是後天變異的變種人?”託尼咂舌道。
“模仿大師發來的郵件上說,先知是上個世紀二戰時期的人,是個猶太人,從會說話開始,就頻頻預測大事件,精準到炸,被奉為‘拉神之子’,但似乎只有一件事例外,似乎是因為能力受限,就是……”死侍抽出插在椅背上的長刀,插回了刀鞘。
“用火犧牲!(Holocaust)”託尼掐著下巴說道。
“是的,在先知二十八歲時,納粹屠殺猶太人,只有先知一個人逃出生天但下身癱瘓,父母妻兒,兄弟姐妹悉數葬身火海……well~”死侍突然笑了,把手機扔給託尼。
“讓賈全知投影出來,有一個有趣(fucking enjoy)的事情。”託尼皺眉,但是鋼鐵戰衣的眼睛裡投射出藍光,組成了投影。
“他每次預言大事件,都只早了一天。”死侍豎起了一根中指“這似乎是他能力的限制。”
“這次呢?他都死了五年了,等等……他不會像是《預見未來》一樣,因為你一個人可以突然預見到很遠吧!”託尼指著先知的屍體說道。
“郵件還沒完。”死侍突然笑了“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過去出現未來。”
死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法似乎有問題。
“過去中的未來?未來中的過去……?”四叔顛來倒去說了好幾遍,被託尼遏制。
“他的貼身僕人曾說,先知在解僱他之前,一直神經衰弱,驚恐萬分,每天頻頻睡覺進行預言。”託尼看完這段話抬頭去看死侍“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託尼看見了死侍手裡意外多出來的一箇舊本子,死侍還跟託尼抖了抖。
“先知的日記上寫的~”
“你從哪找到的?”
“先知的屁股下邊,估計老傢伙也知道只有我會翻那。”
“先知說,他似乎從別人的眼睛裡,看見了我,哦,這上面寫著,穿著紅色夾黑色緊身衣的男人,背景很特別,是一片粉碎的世界……”死侍嬌羞的捂了一下嘴。
“你又犯病。”
“我只是在看到重要畫面應個景叫一聲,捂個嘴,電影裡都是那樣演的,很明顯,我們這是高。潮。”死侍聳聳肩,繼續向下看“先知發現從夢見我之後的預言全都是連續的,先知意識到,這似乎是個很遙遠的預言,每天的預言都在推進,終於直到最後,先知終於突破了那雙別人的眼睛,擁有了上帝視角……”
“別這樣看著我,你沒玩過網遊嗎?”面對託尼的白眼,死侍說道。
“他看見了一個擁有璀璨金髮和瑩藍□□眼睛的女人,而我……叫她安妮卡……她的雙目流出的血淚,白色的裙子是高滲出的鮮血染的通紅,她似乎能力失控了似乎在分解世界。”
死侍唸到這,抬頭去看託尼,面無表情。
“先知想找到安妮卡,於是等了十年,等到了安妮卡斯塔克出生,先知知道預言裡的女人就是她,安妮卡出生的一刻,先知又看到了遙遠的未來但這似乎和十年前的預言不同,安妮卡斯塔克只是一個美麗的名媛貴族,……先知沒法殺掉九頭蛇,他痛苦了將近一輩子,他決定,改變安妮卡的人生軌跡,讓她獲得能力,最終失控,毀滅世界,幹掉九頭蛇。”死侍神色僵硬了。
“這老東西兜了一大圈,就為了個九頭蛇?”託尼目瞪口呆,拽過先知的日記本,看著上面的細節“這老東西毀了安妮一輩子……”
託尼說完,狠狠的把書摔在了地上,當初託尼決定去阿富汗,安妮卡前一天晚上才提出同去,先知的日記上寫了,這樣一段話。
“我看到未來的一刻,就計劃好了一切,我無數次調整偶遇和交流的方法,使安妮卡可以成功的去阿富汗,我嘗試檢驗了三百多次,終於……我到安妮卡斯塔克的醫院住院,多次和安妮卡斯塔克在花園聊天,安妮卡斯塔克是個天真的小姑娘,我偽造了腦癌晚期的證明,打算出院回家,走之前我跟她說,自己快死了,死之前真的好想去阿富汗看看,安妮卡答應了我,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替我去看看!這是我三百次嘗試裡最傻的,但是卻成功了。”託尼捂著臉,不言不語,悶聲流著眼淚。
死侍撿起日記,接著向下念。
“回到家,我知道一切都會按照我的期待發展,我對不起安妮卡斯塔克,於是我決定自殺,我錄好預言裡的錄音,放進抽屜,到時候會有人取走的,當匕首握在我手裡的一刻,我覺得,我似乎有點自私,我不該為了一己私利去毀了整個世界,於是我又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