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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卡出來的時候看見四叔正試圖把面罩戴好。
“都摘下來了,何必再戴上。”安妮卡把死侍的面罩放進了包包裡。
“現在我們去給你買衣服吧。”安妮卡挽著死侍的手臂,拉著他往男裝走去。
死侍沒有說話,任由安妮卡拉著自己去買衣服。
這次更衣室裡的人換了一下,韋德盯著試衣間裡的鏡子,滿身的疤痕,尤其是臉上,醜陋的讓他自己都忍受不了。
死侍套上了衣服,走了出來。
安妮卡繞著他走了一圈,覺得蠻合身的。
“安妮卡。”死侍拉住安妮卡,讓她面對自己。
“怎麼了?”安妮卡問。
“你看著我的臉,像是一隻牛油果上了另一隻更醜更老的,你能看的下去?”自從安妮卡和他在一起後,韋德卻開始思考,甚至萌發了一點心虛。
“為什麼不?我不需要補充單元不飽和脂肪。”安妮卡摸著死侍的眼眶問。
“女人的愛情來自耳語,韋德。”而不是雙目。”安妮卡抱著韋德,聽見他胸口的心跳聲。
死侍摸摸安妮卡的頭髮,若有若無的嘆息。
死侍:我還有什麼不滿足?大概是……自卑吧,我的公主。
回去的路上,天已經黑了,安妮卡拉著死侍的手走在街上。
“揹我好不好?”安妮卡轉頭問死侍。
死侍當然沒什麼意見,蹲在背起了安妮卡。
“哦,親愛的,你真是太輕了。”死侍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重量說道。
“那我如果吃成了二百斤,你會說什麼?”安妮卡趴在死侍肩膀上問。
死侍身上沒有血腥味和汗味,這是一種新衣服混合著他的費洛蒙的味道,就像是加冰的威士忌,微微的橡木帶有一絲碳火烘烤的香氣。
“我會讓你減肥,雖然我肯定能背動你。”死侍咂咂嘴說。
“我以為你會說,不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你。”安妮卡笑了一下說道。
“哦,誠實就是謊言。”死侍又露出了八顆牙的笑容。
“媽媽說,嘴甜的男人都是天生的騙子,託尼就是,你也是。”安妮卡揪了一下死侍的耳朵。
死侍剛想說什麼,兩人都聽到了一聲巨吼,緊接著是前面街口飛出去的汽車,和巨大的灰塵。
地面彷彿都在顫動,死侍盯著顫顫巍巍的水坑。
“誰挖出了某某紀的蚊子?”死侍眨眨眼睛“親愛的,你想吃恐龍肉嗎?”
安妮卡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