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我沒有要和你立刻發生什麼的意圖,別哭了,給你糖。”韋德有點不知所措,把棒棒糖塞進了安妮卡手裡。
“媽媽說,當年老頭也是這麼跟她說的……”安妮卡的眼淚止不住,撅著嘴似乎很不想哭。
“你是個討厭,一見面就表白,這樣輕浮,還總是說一些讓我難過的話。”安妮卡邊哭,邊擦眼淚“我是個大姑娘了,不該這樣,都怪你。”
“愛情不是花蔭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語,不是輕綿的眼淚,更不是死硬的強迫,愛情是建立在共同語言的基礎上的。”韋德思考了半天梗出了這段話“我們有共同語言不是嗎?”
“你即使這樣說,你也是個討厭的人。”安妮卡聽著韋德這樣說哽咽了兩下。“你這麼老,還喜歡我,你這個討厭的戀。童。癖。”
“哦,這是個糟糕的評價。”韋德摸摸臉上沒打理的鬍子。
安妮卡說完這句話就抹著眼淚要走,韋德一把抱住安妮卡的腰,攔腰扛到了肩膀上。
安妮卡不由得尖叫,哭的更厲害了“把我放下來,你這個死。變。態!我的裙子……”
安妮卡一口狠狠的咬在韋德的後肩胛上。
疼的韋德直呲牙,拍了安妮卡的屁股一下。
“你……”安妮卡羞的臉通紅,哭的更厲害了。
韋德這才把安妮卡放下來,託尼終於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連忙跑過來,韋德為了避免自己的帥臉被揍成豬頭,啪嗒在安妮卡臉上親了一下,飛也似的逃了。
之後安妮卡每每在自己出現的地方都能偶爾注意到一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安妮卡看著那雙打死自己都忘不掉的眼睛,給這個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打上了一堆標籤。
死。變。態,跟蹤狂,戀。童。癖。
然而在安妮卡十八歲獲得自己的醫學碩士學位之後,她就再也沒看見過這個跟蹤了自己兩年的男人,隨即很快的忘記了這件事。
實際上韋德不是不跟蹤了。
而是韋德決定作為一個傭兵,提高一下職業技能,毅然決然前往了中東。
韋德在那槍林彈雨的打拼了三年,順道翻來覆去的讀了好幾本莎士比亞的經典對白。
再回來,提高了跟蹤與反跟蹤技能的韋德,繼續追隨著安妮卡的腳步。
直到因為癌症啪嘰一下倒在了酒吧,讓酒吧死池裡投了韋德死掉人歡呼雀躍。
韋德再次見到安妮卡是在寒冷的冷凍室,內心欣喜若狂,即使面對安妮卡的厭惡。
這一次,命運安排我們直面相遇,我承認天底下再沒有比愛情的責罰更痛苦的,也沒有比服侍它更快樂的事了。
即使初衷不是愛情,但愛情不過一場瘋,女人的愛情來自耳語,而我的愛情來自看到你的眼睛。
世界是一個舞臺,所有的男男女女不過是一些演員,他們都有下場的時候,也都有上場的時候。一個人的一生中扮演著好幾個角色。
我只希望,在我永無止境的未來裡,即便是保持著男人花心的天性,在你的舞臺上,我可以扮演你餘生的丈夫。
直到死亡。
韋德磨著骨刀,手也變得血肉模糊,韋德不由得落淚,在傷疤縱橫的臉上流淌的液體,最終落到了匕首上。
韋德即使是疼,也不會因此流淚,但是即便是巧合,還是宇宙中的必然,預言裡的匕首,終究是實現了。
血親的骨,仇敵的血,還有思念情人的眼淚。
即使你不愛我,即使你討厭我,即使你忘記我,即使這是個充滿謊言的世界……
那又怎麼樣?
我為你癲狂,你是否該和我的骸骨同葬?
作者有話要說: 綠野尋蹤的鐵皮人沒有心。
死侍父母的事,是我編的,但是確實死侍的父親死了,然後母親自暴自棄然後死侍離家出走,這個是原著。
額……說真的,不是我黑美。國政體,你們看看那個現在的總統候選人,真是……不是一個蠢能形容的,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而且美國最底層的人,過得真的慘不忍睹,怎麼說呢?
國外的月亮也會有斑點。
一隻白玫瑰,你是我唯一的愛。
愛情不是花蔭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語,不是輕綿的眼淚,更不是死硬的強迫,愛情是建立在共同語言的基礎上的;我承認天底下再沒有比愛情的責罰更痛苦的,也沒有比服侍它更快樂的事了;愛情不過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