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您回來啦。”
“嗯”走進店面的尚未央直徑上了二樓,房間裡一張寫字檯一張雙人床還有一個衣架,簡單到不能簡單的擺設。拉開木質座椅坐下,寫字檯擺在正對視窗的位置,在窗臺上養著一盆蘆薈,蘆薈已經長得很高了。拿過噴壺和小抹布開始每一天的擦拭,尚未央仔細耐心的擦洗就連那會刮人的刺也被她擦洗的特別的乾淨。
兩個小時的時間慢慢的流過,尚未央看著眼前的植物兩眼發直,將植物重新放回到窗臺上起身走到床邊,她看了眼床邊擺著的粉紅色拖鞋然後慢慢的附身蹲下去,直到許久才緩緩起身躺在床邊,側過臉裡側空出的位置上放著可愛的小熊熊。
“李雨萌,你這麼可以這麼殘忍,傷害她對你有一丁點的好處麼,我們從今往後連朋友也別做了。”夏沫跟李雨萌的關係再也無法癒合,夏沫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回到了她跟尚未央曾經的住所,房間裡滿是灰塵。衣櫃裡的衣服還掛在那,衛生間的牙刷也沒有變模樣,所有的東西尚未央都沒有帶走。陸之昂接到夏沫的電話後過來幫她收拾,在整理過後兩人一起去了尚未央曾經待過的那家精神病院。
透過主治醫生調出了尚未央住院期間的監控錄影,起初她會大喊大叫大發脾氣,她拼了命的嘶喊著夏沫的名字,不顧一切的往醫院大門口衝去。隔了一段時間後她不在鬧,她整日整夜的站在大門口望著外面,整日整夜的觀望遠方,再後來她不在出門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看著窗戶愣神,偶爾會去花園裡坐在長椅上看著空位發呆,她的唇微微的開啟似乎是在唸著一個人的名字,然後漸漸的眼淚滑下潤溼了她的整張面龐。陸之昂緊皺眉頭她看著已經泣不成聲的夏沫,心裡也是怪緊了李雨萌的狠心。
“她出院的時候精神狀態平穩,這是我們在每個患者出院之前錄的一段影片,你們看看吧。”醫生翻出一段尚未央出院時錄製的影片給兩人看,影片中的尚未央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回答醫生所問的問題。
“夏沫是誰”
“不認識”
“那為什麼你會一直喊她的名字”
“因為那個時候我病了,現在不會了。”
“以後打算怎麼生活,你有家人麼。”
“有,我會去找她們的。”
“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很好”
“那好,恭喜你可以出院了。”
“謝謝醫生”
能夠平靜的面對問題這就是所謂沒病的例證麼,不是的,夏沫看著影片裡那雙毫無生氣的雙眸心疼不已,她的未央不是這樣的,沒有期待努力的剋制自己。
“我就是夏沫,醫生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才能挽回她,告訴我。”
“什麼,你們真的認識。”
“是,是我拋棄了她,是我一走了之不顧她的死活,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不該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的,不該……”
“醫生,她們是戀人關係,未央以前很害怕夏沫離開她,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夏沫去了國外養病,最近才回來,她不知道未央精神病發。我們前幾天的時候見了未央一次,她很平靜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沒有過激的舉動便離開了,我們想問問現在我們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在不刺激到她的情況下接近她,能夠讓夏沫回到她身邊。”
聽了陸之昂和夏沫的話醫生也是微微皺眉,這跟她們的推測不一樣啊,她們一直都把尚未央當作精神病患者來看,以為她所想象的都是不真實的人和事物,認為她是因為精神病發才會不受控制的大吵大鬧。
醫生的判斷失誤會讓原本健康的人變成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夏沫的複述正好和尚未央剛入院時說的一模一樣,她說她們是愛人,她說夏沫是愛自己的,不可能拋下自己不管,她說她要去找她,要去找她。
“對不起,是我們判斷失誤了。”主治醫生開口向坐在對面的兩人抱歉到,夏沫憤怒的從椅子上站起身支著身前的寫字檯大聲質問到:“你們是醫生,怎麼可以妄下定論,好好的人如今變成這樣,你們負責的起後果麼。”
“對不起,她當初送來時的情緒完全屬於狂躁症的病狀,所以……”
“別說了,你們還我的未央,還我未央……”在辦公室裡夏沫也接近癲狂,陸之昂緊緊的抱住夏沫的肩膀問醫生:“醫生還有辦法讓未央好起來麼。”
從醫院走出來夏沫整個人已經虛脫了,陸之昂扶著她上了車,然後給其繫好安全帶後緩緩啟動車子。回到了住所兩人坐在沙發上,燈沒開夏沫扶著額頭,陸之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