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身前。
晏存繼看著眼下人,冷笑諷道:“兩年了,你知道北堂朝為什麼還是沒有移心於你嗎?你永遠都是這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誰看了會喜歡!你不是季華鳶,沒有人家那份資本,就要好好地逢迎蠱上。我當初就是派了秋雨來入府,現在只怕也會比你得寵些!”
這話像利劍一樣狠狠地戳中雲寄的心窩。他死死地咬緊了嘴唇裡面那塊嫩肉,面上卻是連眉頭都不眨一下。雲寄叩頭下去,額頭抵著地,低聲道:“殿下贖罪,我沒有本事,天生就是這樣的性子,這樣的神情,如何改也改不了。只是殿下當日選送我入府,不也正是看重我性子淡漠,不會讓北堂朝生疑嗎?”
晏存繼瞧他謙卑樣,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對,卻還是覺得厭惡。他看著雲寄低伏下去的身子,收回腳,只冷哼道:“季華鳶,倒真是天生的狐媚,專勾天下有權有勢男人的心。”
雲寄見他怒火平息,輕輕抬起頭來,說道:“這次悅陽的亂子皆是北堂朝動用許平江搞出來的,雲兒悟得太晚了。請殿下責罰。”
“你是該罰。”晏存繼眯起眼看著腳下人,冷聲道:“但不是現在。替我做好這次帝都的大事,我就饒你。回到西亭後,你也可以回我宮裡來,我自會厚待你。”
雲寄聞言拜倒謝恩:“雲兒謝殿下恩典。”
“嗯。”晏存繼看著這人一舉一動都寫滿了恭順,只覺得無趣。雲寄卻是抬起頭看著他,問道:“殿下,秋雨來後日便被押送到東門密牢了。我們的人可以在帝都近郊設伏。北堂朝想要低調著把人送進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