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來。北堂朝有些氣結,自己都遂了他的意了,他還要這樣將自己吃得死死的。季華鳶扭過頭見北堂朝有些無趣,帶著些得意地勾起嘴角,雙手環上北堂朝的脖子,道:“我不要你小心眼地和我記仇,你縱我這一次,我會回報你的。”
北堂朝抬眼看他,滿臉都寫著不開心。季華鳶也不著急,只是湊近了在他耳邊呢喃道:“以身相許,夠不夠?”
作者有話要說:
☆、飲雪烈風(一)
雲雨過後,季華鳶和北堂朝交疊著癱倒在床上。夜已經很深了,屋裡的燭噼噼啪啪地響著。季華鳶伸手,從枕頭底下撈出剛才北堂朝交給他的簪子,放在眼前仔細地看。
“你用不用這麼心急。”身後傳來北堂朝滿足中卻又帶著憤憤的聲音:“至少,也該等我睡熟了之後再來搞這些小動作吧。”
季華鳶空明的目光中帶著困惑,他將那枚簪子往燈光亮的地方挪了挪,白珊瑚特有的細膩又碴碴的質感在昏黃的燈光下畢現無餘。季華鳶錯眼不眨地盯著,喃喃道:“你說,晏存繼到底為什麼這麼在意這簪子。”
北堂朝斜眼瞟了一眼那無辜的白珊瑚,手掌搭在季華鳶的腰間,道:“我更關心的是,他到底答應了你什麼,能讓你向我開口討這該死的東西。”
季華鳶並不將北堂朝帶著些許醋味的挖苦放在心上,只是輕輕蹙起眉,似自言自語地說道:“而且,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為什麼當初要放在我身上呢?只單單為了擺我們一道,值得以心頭寶試險嗎?”
北堂朝聞言不屑地嗤了一聲,剛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