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見已經把蔣偉平安送到,挺靦腆的跟斐七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蔣偉趴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身體。
沙發皮質在男人的翻動下吱吱作響,蔣偉折騰了一會,最後將半張臉埋在抱枕裡,發出長長的一聲鼻音:“嗯……”
斐七依舊埋在椅子裡,動都沒動,但卻從若有所思的盯著電腦,變成盯著蔣偉。
蔣偉喝多了。
酒精荀紅了他的耳尖,他雙頰酣酡,嘴唇嬌豔,乍一看像是上了妝的小媳婦兒,醉酒後癱在沙發上舒胳膊展腿兒,全身的嫩肉那真是兜都兜不住,加上蔣偉褲腰又低,沒翻騰兩下便很露了股溝。
蔣偉常年健身,屁股相當之翹,用圈裡話講就是看上去比較騷die了,任誰看了都心神不寧,企圖犯罪。
不過尤物睡多了也油膩,所以斐七到了跟蔣偉處物件的後兩年,已經很有信心能把持的住。
可今天顯然是個例外。
斐七起身去鎖了門,而後兩步上前,起手抓住蔣偉褲腰,向下刷拉一拽,整片白花花的屁股就暴露無遺。
蔣偉反射性的身體一震,抬手護住褲腰往拉,又兜回去半片。
他倆真是很久都沒有做過了,這正常,戀愛麼,初始階段都是乾柴烈火一點就著菊花不疼不許停,等到老夫老妻了那就是燒剩下的柴火梆子,你那玩意看著還不如爐鉤子順眼呢,識相的就趕緊掖褲腰裡藏好了,別沒事拿出來鬧人眼睛。
蔣偉不願意,斐七也沒慣著他,他橫跨在蔣偉身上粗魯的扯掉蔣偉的皮帶,一邊脫一邊捆,頗有一代土匪山大王強佔絕世名伶的陣勢,蔣偉也反抗的像模像樣,他面容充血,額起青筋,低聲痛吟,死命掙扎,連力道都逼真,直掰的斐七手腕發白,虎口生疼。
因為無論是在體力還是技巧方面,斐七都是遠勝蔣偉的,所以斐七沒太費力氣就把蔣偉制服了,這小子被斐七壓的動彈不得,腦門滲汗,他眼毛還長,上頭掛了幾滴,其實是汗,乍一看還以為眼淚呢。
斐七以為蔣偉哭了,他嚇了一跳,趕忙收手,拍了拍蔣偉的臉蛋:“哭上了?”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