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至極,揮手推開那幾個手下,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來,氣急敗壞地指著樊禪:“臭女人,你竟敢打我?!”從沒有人敢這樣扇他耳光的!!
“莫要將我激怒。”樊禪面無表情。
“你!”男子噎住,全然失了方才的翩然風度,表情變得猙獰兇狠,咬牙:“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
“啪!”話沒說完,對方揚手又是一聲脆響。
他愣了一下,不敢置通道:“你!你還敢打?!”
“啪!”這一次下手更為利落有力。男子的頭歪到一邊,鼻孔裡噴出了一道猩紅血跡,濺在腳下石板上。
其他人都看呆了。
“若你還想將她帶走,我不會手下留情。”樊禪冷然留下這句話,牽起勾月,往遠處走去。
而身後男子怔怔捂著臉,瞪著那個高挑清冷的背影說不出話來,而眼裡竟是比之前更加灼熱了幾分。
噝,都打同一邊,這女人夠狠。他吃疼地捂住臉,咧咧嘴,“樊禪是麼,我祁絨記住你了!”
“少,少主,你沒事吧。”那幫手下們誠惶誠恐地上前,擔憂地看著自家少主高高腫起的臉,猶豫問道:“少主,那女人要不要追?”
“當然要追啦~~”嘴角一揚,反應過來又怒瞪眼:“啊呸去去去,都滾一邊去!沒看見那女人很厲害啊,追過去找打麼?一群沒用的東西,別來煩本少爺。”
祁絨不耐煩地揮揮手,捂著腮幫子,轉頭定定看著樊禪離去的方向,不知想些什麼。
“是是……咦?少主,你沒捱打的這半邊臉也好紅啊……”一個手下發現不對靠過來瞧,還膽大包天伸手碰了碰,驚道:“哎呀,也好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要出什麼事情了回去怎麼跟大王交代啊!
不料自家少主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嚇得噤聲。而後腦門上就狠狠捱了一記,頭頂上傳來的罵聲竟有些惱羞成怒,“叫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