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力的磁性的聲在他耳邊說道:“你知道的,不是嗎?杜若的下場你心裡清楚。”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鍾毓的耳蝸,半晌,緩慢的說道:“阿爹知曉了?”
周鶴軒摟住鍾毓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肩膀處:“除了聾的啞的。周家沒有不知曉。”
“阿爹不聾不啞。”鍾毓仰頭靠在鶴軒的胸膛了,在那厚實的胸膛稍微放空一下自己的腦袋:“他死了。你打算怎麼辦?宅裡的人,大多數並
不知曉。一直榮寵的杜若突然暴斃,你怎麼解釋?”
“關心的人並不多。”周鶴軒眯著眼睛道。
鍾毓痴笑:“想要知曉的人並不少。”
“換人。”言簡意賅。
鍾毓無奈的淡淡一笑。
蛇蟲鼠蟻在杜若斷氣不久,便各自離散。那些畜生,周鶴軒收回來之時都說有毒之物,但毒不致命。周鶴軒將那些冷血的畜生散在袋子裡餓了半月。放到杜若那處之時,已是一雙雙綠眼泛著飢餓綠光。
直到杜若斷氣之後,周鶴軒特地上前看了一眼。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森冷的勾起嘴角。黑沉沉的眸光盡是有寫邪魅。令人惡寒。
死無全屍,很好,如今他只能看到一副類似人性的血肉模糊。大半身體被啃食的不成樣子。不錯。剔骨挖肉之疼,不錯。周鶴軒很是滿意的看了看。身體僵化的程度剛好,是日升之時。一夜身體切膚之疼。
周鶴軒其實想著要將煜祺那具辨不出形狀的屍體,扔到荒野之中,任其腐爛。但轉念又想到鍾毓。便就大發慈悲的讓人在荒涼處將杜若填埋了。鍾毓不知曉,杜若身上之物都是自己給毒出來的。更不知道杜若死前是受到非人的對待。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所為。雖然周鶴軒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前世他們殺了鍾毓的仇。但鍾毓並不知曉。給杜若一個土堆是周鶴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