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柴邱有哪一點比不上週鶴軒,容貌家世哪一點都不必周鶴軒差,他看上的人怎麼可能這般交給周鶴軒。
那夜也是,差一點就成功。要不是周鶴軒突然回來,又怎麼白白錯過機會。但現下他並未現在就將鍾毓擄走,明目張膽之事他不會幹。
“毓兒這般說,未免過於無情,我這番可是專門來見你。”將鍾毓要說話。柴邱又道:“再說,先不看我倆之前認識的情分,現下我也好歹是這家酒樓裡的顧客,掌櫃的莫不是將我趕出去?”
鍾毓自是不會趕,趕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現下之盼著鶴軒快點到,他對眼前之人心裡是害怕的,折磨人的方法還是對自己做的事,他都覺得背後猶如有人用淬了毒的匕首抵住肌膚,隨時都可能將自己扼殺。
暗地裡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柴當家,為何三番五次找上鍾毓。鍾毓實在不解。”
柴邱,把玩這他十分修長好看的手指,說的漫不經心:“我也不解,為何小毓兒偏要跟著姓周的不可。他給你的,我可以給你百倍千倍,只要你高興。我打聽過,之前幾年你在周家過得並不舒心。周鶴軒也並沒有過在意你,我不同,我會將你奉上天,那些敢欺你辱你之人,我斷會一一處之為你報復。鍾毓,離開周鶴軒跟我柴邱可好?”最後的話越加的不平靜,更有幾分急不可耐。
“不必,鍾毓的事不由柴當家操心。”熟稔的聲音傳來讓鍾毓不悅緊蹙的眉心稍緩。但看著柴邱的面色並不多加好看。
不用看,鍾毓也知曉後面是誰。
柴邱倒也不叫怪,他早就知曉周鶴軒不會離鍾毓太遠,被人打斷也是不出乎意料。
“我家毓兒不是物品,可以讓人評頭論足。更不是什麼人看上了,便可以隨意出價。毓兒要什麼,還不需要他人來給予。”
柴邱眯著眼睛小,狹長的眸子暗色閃過。那張俊美的面容帶著三分笑:“週二少,在下不過相與新來的掌櫃聊幾句,週二少不必這般大的反應吧。”
鶴軒拍了拍鍾毓的肩膀:“這裡我在,毓兒下去吧。”
鍾毓巴不得,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