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拍著哆哆嗦嗦的開鎖什麼的想想都覺得麻煩。
“不用擔心。那兩個白痴輸的快,三圈用不了一個小時。”得到了滿意答案的高杉神色愉悅表情輕鬆的吐了口菸圈。
“啊餵你才是最白痴的那個,快閉嘴吧!”銀時隨手從衣襟裡抽出jump拍過去,正好拍在高杉臉上。他還說:“反正有個好看的妹子在你就開始裝逼了,剛才是誰啊,一輸了就想掀桌子的是誰啊!你這傢伙還是去開導失戀要自殺的膩歪女高中生吧!去跟廢柴大叔們談如何追回跑回孃家的老婆也行啊!”
“廢柴大叔不就是你嗎?”高杉故意狠狠的吸了口煙,朝著銀時的臉就噴了過去,彷彿砸他的那本jump太軟了根本感覺不到似的,還呵呵呵呵的一串變態笑,之後說:“大嬸就留給你了。婦女之友。”
“好了,你們兩個!!我都把牌擺好了,每次你倆都假裝吵架害我一個人擺牌!”桂把頭上的筷子抽出來,隨手在旁邊開啟一盒泡麵,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還會哧溜哧溜吸的很帶勁!
今夏又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她想,現在把潤唇膏拿出來塗會不會被誤會想在他們家蹭水喝?這樣具備窮酸相和奢侈風共存的高階顧問還真是喜聞樂見。
隨著骰子搖起來,牌局就開始了。【註釋2】
雖然前面高杉說那兩個白痴輸的快,實際卻不是這樣。
“混蛋!到底誰把八筒藏起來了!不行,給我亮牌!”銀時一隻腳踩在麻將桌上,雙手抓著自己聽牌的牌,臉上帶著扭曲的笑,死魚眼都翻上去了。
“銀時!你這樣是犯規,快坐下,還沒打完呢!”桂使勁搬開他踩著桌子的腳,卻被踩住了臉。
“就是你吧!你這個陰險的黑長直!自己沒辦法胡牌就霸佔著阿銀我的牌故意不打出來!”
“真難看。”高杉在桌子上磕了磕菸斗,又添上一些菸葉,用手指按幾下,語氣涼薄的說:“不僅沒腦子連運氣都沒有,銀時,你的好運都用在大嬸們身上了嗎?”這傢伙怎麼又接上剛才的話題了!他報復心是多強啊!
“閉嘴中二癌。”銀時抓住高杉的領子想把他提起來,可能是高杉太沉,這個動作難度太高。於是改成抓著他的領子來回搖晃:“你耍詐了吧?哈啊?”
而高杉臉上依舊帶著神經病的笑容,任由銀時把他搖晃的都快散架,表情也沒什麼變化,還抬頭朝銀時臉上吐菸圈。整個人是歇斯底里之後脫力了的神經病的狀態。
今夏被他們吵的頭好痛,她想說……其實八筒在她手裡呢,你要的話我給你啊,呵呵呵呵呵,跪下來求我……啊,錯了,最後那句話好像暴露了點什麼東西,還是忽略掉。她清了清嗓子,然後說:“別吵。剛打的啥?”
“四萬。”高杉說。
“四萬。”桂很認真的說。
“八萬!”銀時高聲喊叫。
……
今夏略有深意的朝著銀時笑了一下:“哼哼。”
銀時就像是被電到一樣,馬上結結巴巴的說:“那,那就四萬唄。”
今夏舔了舔嘴唇,乾巴巴的說:“嗯。又胡了。”然後把牌推倒:“七對子,銀時點炮。”
“喂喂喂!!你賴皮!怎麼可能,你都連贏了三次了!”
“怎麼不可能,沒有你拼命扯後腿這盤就是我的。”高杉也推倒自己的牌,斜著銀時說:“有兩次,你是算準了我吃什麼,寧可拆了自己的也不肯打呢。”
“呵呵呵呵。”今夏想,其實都看出來了,高杉你又何必說破。銀時的牌是爛到天上去的,看他打出來的東西就能知道。他是抱著“既然我沒希望那你們就陪我一起死”的情緒在打牌的啊。
“換換換!銀時過來當我下家!”桂已經吃完了泡麵,又把筷子盤到頭上去……嗯,不難聞嗎?這麼秀美的頭髮就這麼作踐它?
然後就調整了座位變成了今夏上家是銀時,下家是高杉的情況。
“咳咳……咳!”她一坐過去就開始咳嗽。這讓她回憶起來小時候也經常被父親抽菸嗆到喘不過氣的事。不由得又抬頭看了一眼高杉。高杉神情專注的盯著麻將桌,好像要把桌子燒穿一個洞。突然回頭,和今夏的目光對上,故意抬高了頭,俯視著她露出一個殘暴的笑容。
嘁,用眼神嚇唬人也沒用。今夏這樣想著,臉上浮起甜蜜的笑容來,歪著頭對他一笑。
“咳。”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輪到高杉咳嗽了一聲。
“喂,那邊那兩個小賤人別眉來眼去的。”銀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