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有用處?”
“呵。”果然是這句話啊。高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把她抱住。
今夏是那種即使要做好事,也要給對方一個“我確定這樣做是因為你很有用”的藉口的人。這讓她看上不夠善良,甚至有些唯利是圖。可如果不塑造出這樣的形象,今夏就無法在她要走的道路上前進。在一個豺狼虎豹遍地的領域裡,她跟他們都不同路。然而她知道怎麼混進豺狼群中,利用他們的群體,一路領先跑到最前方去。
“我是說真的。”今夏向高杉分析:“它要我看到它的能力,是為了跟我合作。所以,不會讓我中途出事。現在,大概是警告吧。”
“嗯。下一步就是認真的了。”高杉卻說出了她沒說出的後續。
“不。我決定跟它合作呀。”今夏把高杉一推,壓在身下。她笑眯眯的,雖然臉色是慘白的,眼睛也發花,可眼神裡那自信的光彩,讓她看不出一絲疲態。她說:“那不過是個連實體都沒有,需要欺負小姑娘才能達成目標的傢伙。我不會輸給那種東西的。”
“那還談什麼合作。”高杉雖然喜歡冒風險,可前提是他能看得到風險背後的價值。
“因為我要走了。”今夏握著高杉的手,微笑著說:“我走了,這裡需要一個新的蝶蝶。大家可以選擇繼續留下等待自己要等的人,也可以選擇讓新的蝶蝶幫助自己離開。只要過程是自願的,那麼送大家回家的人是誰,有什麼所謂呢。”
高杉嗤笑了一聲:“你也太低估他們的熱情了。”他們,已經到了不是你就不行的地步了啊,蝶蝶桑。該說這也是你計劃中的一環,還是真的相信你,對這一切不知情呢。
今夏笑了一下:“那還真是榮幸。可是,我還是會走的。我不要他們對我的熱情。我只要你對我真心不變。”
高杉盯著她的眼睛承諾:“我對你真心不變。”
“我也是。”今夏將蒼白的嘴唇印在他的臉頰:“不要殺人了。”不要殺人。不要給自己增加刑期。如果今夏並不是你要等的人,如果今夏不能把你解救出去,那也沒關係。我們一起等待那個人來吧!
高杉感受到一種長久以來一直壓抑的躁動。那種躁動喚醒了他體內的猛獸,想要撕咬,想要破壞……想要摧毀今夏所愛和相信的這一切!想要看她衝向雲霄的身影猶如折翼的飛鳥,直直的下墜,墜倒在他的懷裡,再也飛不起來。
他愣了一下。自己的靈魂早就壞掉了,像這種殘酷的幻想,已經許久不曾有過。
緊緊的摟住她的腰,最後化成一句話:“嘛……你高興的話,就那麼辦吧。”
今夏的做法是將計就計,雖然這會讓她非常痛苦。
她當天就住進了高杉聯絡的醫生所在的醫院,在媒體捕風捉影之前主動放出訊息:她生病了。
☆、74。你不要死
生病的今夏非常高調的接受了媒體採訪,並且讓醫生放出了自己做檢查的部分資料。質疑聲果然撲面而來。
“橘桑是個非常優秀的政治家。我相信如果有她的帶領,我們一定能取得更大的發展。可是,橘桑目前的病情不容樂觀。”她的政敵假惺惺的抹著眼淚,很可惜的說:“我以曾經做過她的對手而感到自豪!”
今夏坐在沙發裡,拿著粉絲送來的蘋果在啃,一邊啃一邊津津有味的看電視。
“蝶蝶桑,你這是要幹什麼哦。”清光作為後援會副會長,一直嚴守在病房的第一線。閒雜人等絕不放入。現在看今夏悠閒的吃水果看電視,而她的對手正大張旗鼓的拓展地盤,尼特町內部又是那種局面,越發不懂今夏在想什麼。
今夏洗乾淨手,關掉電視:“赤司桑懂啦,你問他?”
赤司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看著這樣的今夏,他很想嘆氣。這女人拿自己的命來搏,還如此自信滿滿,這不是後天培養能擁有的個性,她真是天生吃這碗飯的料。
“赤司桑?”清光看向坐在沙發另一端不發一語,氣壓低沉的赤司。
“病情的實況都放出去了,就已知的醫學水平來說,她得的是絕症。”赤司在他這個年齡段的少年裡,恐怕是最懂得各種關鍵的人了。他最近時刻留意和今夏相關的訊息,已經能確定,外界對於她的病情很不看好。他說:“她有不少支持者都是各界精英,在這些人對輿論的引導下,大家都相信她得絕症的事已成定局。”
“那不是很不利嗎!”清光知道今夏多想成為將軍。如果被人知道她將不久於人世,那誰還會支援她呢!
“嘛。”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