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人存在,這個願望就不可能實現。這一點以你如此聰明的頭腦又怎麼會不明白?尤其是紅秀麗那樣的人,如果當今陛下沒有引進女子國試製度,如果紅秀麗沒有考上進士,如果紅秀麗沒有當官,也許你的這個願望可能會實現,但是那樣的紅秀麗與你們家的那些女人有什麼不同。到最後只會讓你厭倦而已。”喝下第二杯酒,喉嚨辣的就像火燒過一樣,這是烈性酒,自己不長喝啊。
“你說得對,如果不是與別人不同,又怎麼會引起我的關注?”茶朔洵沒有否認紫清苑的話,大概是最後一場較量了吧,面前這個人表現出一些真實,就算有距離,但也能夠讓自己觸碰的到。不像往日裡的那般,明明人就在身邊,但是卻怎麼也抓不住的感覺,就像被貓兒撓了心一般,那種滋味真是不好過。“你說你也抱著同樣的想法,看你與周圍的人相處得那麼好,我還以為你會與那些俗世眾人一樣,有無數重要的人呢。”
“我也是俗世人,也會有不少重要的人。但是即使是重要的人有很多,也會有程度的輕重。而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那個人而存在,不管是自願還是被逼。”茶朔洵的想法,我也是明白的。身在彩七家,又是黑仙宿體,很多東西原本就比普通人要看的透徹的多。看得多了,心裡難免會產生一些黑暗,茶朔洵只不過是站到了極端而已。
“被逼?”茶朔洵似是明白了些什麼。那麼多的跡象,如果他都還看不透,那他就不是茶朔洵了。不過,那個已經過世的男人為什麼會選擇那個最沒有可能性的皇子來做繼承人,而放棄了眼前這個無論哪一方面都比那個小皇帝強的人呢。輕笑了一聲,又喝下一杯酒,“你果然與我是同一類人,讓我猜猜看,你說的那個人是誰?紫劉輝。”茶朔洵放下杯子,目光灼灼的看著紫清苑,執拗的想要從紫清苑那裡得到答案。
“是。”這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入口的酒與剛才有些不同,與氣味和味道這種直觀的感覺無關,只是自己的直覺而已。自己還真好運,第三杯就‘中了獎’,可惜,這毒對我似乎沒有什麼效果。
“你能為他做到什麼程度?”茶朔洵頗為好奇的問,手上的動作也暫時停了下來。
“守護他的一切,為此就算付出性命也可以,只要他還需要我。”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的,只要劉輝還需要我,我便可以成為他的劍,為他披荊斬棘,掃平前方任何阻擋他的障礙,只要劉輝還需要我,我便會成為他的盾牌,為他抵擋所有的傷害,只要劉輝還需要我,我便可以為他做盡我能為他做的一切,決不反悔。
“還真是毫不猶豫的回答呢。”茶朔洵意味深長的看著紫清苑,“如果是我的話,也會原意為那個特別的人付出一切。”
“只要她還能引起你的興趣。”第四杯酒下肚,我接下了他未完的話,笑得有些諷刺。
“是的,只要他還能引起我的興趣。”茶朔洵回答的同樣痛快。
兩個人說著同樣的話,紫清苑卻沒有發現,茶朔洵說的是‘他’而不是‘她’。。。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十杯酒下肚,桌上所剩的酒杯已經沒有幾個;紫清苑的臉上呈現了一絲酒醉之後的酡紅;雖然他的酒量好;即使這種酒再喝個二、三十杯也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臉上卻會莫名的出現紅暈,沾上烈性酒便會如此,哪怕只有一杯;這也算是他完美的人生中最不完美的事情了。一個醉酒的美人;總是引人思緒萬千的。
茶朔洵的臉上也變了顏色,不同的是;茶朔洵的臉上呈現的是中了劇毒之後的青紫色。眼眶下一圈黑色;原本便是紅到泛紫的薄唇,徹底變成了深紫色。這一現象已經將賭局結束,勝者自然是沒有半分反應的紫清苑。茶朔洵看著對面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人,笑了。這一次終是他輸了,不管是賭局,還是性命,就連一直遊戲人間的一顆心也搭了上去,但是自己卻什麼都沒有撈到,真是失策。想他聰明瞭一生,不管是茶家也好,還是殺刃賊也好,還是這一次的新任州牧也好,他什麼都計算好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唯獨算漏了這麼一個人,一次失敗,便是萬劫不復。
“勝負已分,依照約定將‘花苞’還回來吧。”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茶朔洵一臉難看的臉色,還有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最後還有那隻依舊保持擲骰子動作的手,已經知道結果了,又何必再喝。
“呵,你說得對。”茶朔洵看著對面的人,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骰子也落在了地上,木製的地板與骰子相撞,發出一聲悶響。竟然連這點時間都不願意給他嗎,還真是輸得徹底呢。就算已經握不住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