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沢田綱吉“……”
……這BOSS沒法當了,還是去想想辭職信該怎麼寫比較好。
“呼……這個場景倒真是讓我不忍心再開口說什麼了,”六道骸扶額神情十分複雜得看著那個被自己兒子譏諷得毫無還口之力的男人——就算是過了多少年,即便已經成為Mafia最強的首領當年那個走路都能平地摔的兔子似乎永遠都無法改變廢柴的本質以及被鳳梨頭欺壓的命運。
嘖嘖,簡直是孽緣。
“提前說好,我可不是為了那種無聊的事才過來的,”面對沢田綱吉哀怨中夾雜著控訴的眼神,六道骸轉頭視若無睹得選擇了忽視,“只是那個女人身上稍微有點讓我在意的地方,畢竟——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傷了我可愛的兒子的幻術,Kufufufufu……倒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斂起眸中的譏諷,六道骸悠然來到躺在床上的唯身旁,對那個皺著眉不斷呢喃著什麼話的人投注於深邃的視線。
“骸,如果是幻術的話,你有沒有辦法在不傷害她的前提下……”沢田綱吉欲言又止,被詢問的物件稍稍偏頭略帶訝異地勾起唇角,“哦呀,莫非你還想繼續維持她身上的幻覺?”
“不是的、!”他急急茫茫得否認,但很快又重新掛上憂色,“我只是想,會用這樣的幻術……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即便是小唯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但我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六道骸定定看了他半晌,良久似笑非笑得勾唇,“你的天真總是讓我覺得吃驚……遲早你會因為這份天真害死你的,沢田綱吉。”
這句話反而讓他笑了,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還要拜託你幫忙替我善後了。”
“哼。”
鴉看看自己突然心情不好的父親又看了看笑眯眯完全沒有壓力的沢田綱吉,以他的腦容量一時間無法理解兩個人之間到底在打什麼啞謎……總之應該是關於雨宮阿姨的吧……大人們對於感情這種事總是會表現得很複雜。
說起來他從以前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