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怕一會兒控制不住一巴掌糊過去。”
坂本辰馬像是沒聽見坂田銀時的逐客令一樣,非常自然的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一點也不見外的倒了杯水喝完後才開口:“金時你應該換沙發了,坐著好硬哈哈哈哈哈哈!”
“=皿=那就別做在那裡啊豈可修!”坂田銀時忍不住跳起來直接把坂本龍馬的臉按到了桌子上,“那麼嫌棄的話你就坐地上好了混蛋!”
“金時你還和以前一樣有活力,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也一樣腦子裡面裝全是一團漿糊,啊哈哈個毛線啊豈可修!”
坂本辰馬抬起頭擦了下鼻子下面的鼻血,撓撓頭:“金時你又害羞了。”
“媽蛋,你哪隻眼睛看到阿銀我害羞了!?你不會帶著墨鏡就真的成了盲人了吧喂!腦子不好使就算了,現在連眼睛都不好使了麼?”坂田銀時一點也不客氣的吐槽,而後摳了摳鼻孔,“你要是沒事兒真的可以走了,阿銀我覺得再和你待在一起會減壽的。”
“啊哈哈哈哈,其實我是來送東西的。”坂本辰馬從身後拿出一個長方形的扁盒子遞給對面的銀時。
“送東西之前先把你腦袋裡面的漿糊甩出去,”坂田銀時吐槽完伸手有些狐疑的接過對面遞來的盒子:“是披薩麼?你現在開始做外賣的工作了麼?阿銀我沒有打電話訂過,是不會給你錢的。”
說完低頭拆開盒子,從裡面拎出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這是……”
“阿燼說讓我送你的,防彈衣。”
乍一聽見熟悉的名字,坂田銀時愣了愣。坂本辰馬推了下墨鏡,後靠著沙發:“當初我說我要上天,那時候他說想讓我以後送你一份禮物,就是這個了。”
坂田銀時抓著衣服的手緊了緊,道:“為什麼要送這個?”
“他說咱們幾個人裡他最擔心的就是你,晉助和假髮兩個人都知道選擇什麼事對自身有利的,什麼是該回避的。而唯獨你,雖然看起來一副懶散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但只要是認定的事情卻相當固執,”說道這裡坂本辰馬頓了頓又繼續道,“他說,你這樣的人早晚有一天會為了別人還有你的固執送命,就算是脫離了戰場肯定也會因為心軟陷入不得了的麻煩中。所以才會拜託我在以後送你一件防彈衣,這樣就算你出去拼命也算有一種保障了。”
“這樣啊……”
坂田銀時嘟囔了一句,不再出聲。
坂本辰馬看到了銀時手腕上的東西,低頭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金時,當初最後究竟發生了什麼?阿燼他真的死了麼。”
一時間屋內一片靜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你也是,假髮也是,每次見面都要再問一遍這個問題。”過了好久坂田銀時才翻了個白眼,打個哈欠,“他死了,死的很乾淨,辦葬禮的錢都省下了。骨灰都在當時直接被風吹向戰場,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留下。”
坂本辰馬:“這樣。”
兩人就這麼無聲的坐了許久,一直等到門外的陸奧叫走坂本辰馬和他告別後,坂田銀時才又躺回了沙發。
一個好生生的人就像是小說和動畫裡面那樣,直接化作了塵土,當時的很長一段時間,每天晚上他都會夢見那個荒誕的場景,次數多到他都以為是綾川的靈魂在夢中找他。
死去的人倒是一身輕鬆毫不留戀的離開了,而他們被留下的這群活著的人卻還沒有死去的人快活。
坂田銀時撇撇嘴,不再繼續想下去。
生活還要繼續,人不可能一直沉浸在從前,總是會向前邁出步伐的。
他只要記得曾經有一個人和他一起拼殺過,有一個人給他過幾顆糖,有一個人就算是死了,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他們這群人就是了。
你說是吧,面癱燼。
第68章 68【的場番外】
‘滴答’
的場靜司看著被墨汁暈染的紙,面無表情的把手中的毛筆放下心情有些煩躁。
他站起身走到廊下靠坐在木柱邊靜靜地望向庭院,卻發現原本生活了這麼多年的環境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原因只是因為少了一個人。
越是寂寞的人越是要遠離人群。
不是無法融入別人的世界,也不是害怕人群,只是因為寂寞的人一旦身邊有人陪伴,一旦體會過溫暖的感覺,一旦被人打破了寂寞的屏障,就再也做不會從前的自己了。
就像是吸食毒品的人一樣,貪婪的眷戀著它所帶來的歡愉,逐漸上癮。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