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還是男人氣勢太強,那是一種鋒利的能割傷人的強勢,讓王洛看著就覺得有些害怕,更是對祁白目前的處境憂心不止。此時看祁白被他放下,這才放下一顆心來。
“你嚇死我了!”王洛的臉上還帶著後怕,剛才祁白那樣不怕死的衝出去,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祁白安慰他:“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
“什麼叫沒事?”王洛聲音提高,對祁白這種不在意的態度不甚滿意,不斷地數落他:“要是沒有人救你,你現在已經變成屍體了!你知不知道啊?如果你出事了,那我該怎麼辦?”
王洛都快要哭了,祁白注意到他的一雙手在不斷的顫抖著,顯然是怕極了。
到此刻,祁白才知道自己在王洛心中的地位有多高。王洛給他說過,他和前身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祁白彷彿可以看到兩個小孩是怎樣的相互依靠著長大的,可以說,如果失去了他們其中一方,另一方絕對活不下去。
這無關於他們有多深的感情,只是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在這樣的一個世界,那是沒有活下去的勇氣的。
“我以後不會再衝動了!”半晌,祁白開口承諾道。
“呦呵,不愧是我們的越大少啊!就算是嗜血藤,也不能讓你變色半分啊!”取笑聲響起,一群人朝著男人走去。
這群人有六個人,五男一女,長相皆是不俗,男的帥女的俏,氣質非凡,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他們穿著的都是一樣的服裝,有些像二十一世紀的軍服,黑色衣褲,看起來極其帥氣。
其中一個男人將上衣釦子解開,帶著一種不羈的風采出來,起先開口的就是他,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
而在這一群人當中,一道極其不善的視線落到了祁白身上,祁白順著看去,正是那群人當中唯一的那個女人。
那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即使是毫無特色的制服穿在她的身上也掩不去她的一身風華。白肌雪膚,紅唇似火,一頭波浪及腰長髮更添嫵媚,只是那一雙好看的眼盯著祁白的視線極其不好看。
“越軻!”季雪走到越軻的身邊,一張臉不見起先的冰冷,只剩下小女兒的嬌羞。越軻長相很好,寬肩窄腰,一身黑色的制服更給他添了幾分冷色,兩人男酷女美,站在一起宛若璧人。
祁白目光落到男人身上,心中有些恍悟:原來他叫越軻啊!
齊柒走過去,一雙眼曖昧的落到兩人身上,笑著調侃道:“越大少的魅力果然非凡,我們這第一美人也為你心折啊!”說完,他還搞怪的動動眉毛。
美人在側,也不見越軻神色鬆動,只是開口道:“季雪,幫他治療一下!”他的視線落到之地,正是那個被祁白所救的那個男人。
男人雖然被祁白救了,但是身上卻被嗜血藤捅了一個透心窟窿,此時還在涓涓的冒著血,看他臉色蒼白,若再不止血,恐怕他的小命就沒了。
“爸爸!”他的兒子聞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巴巴的守著他。
季雪看著男人的目光帶著不屑以及厭惡,雖然實在不想接近這些低賤的人,但是季雪卻不會那麼蠢的在越軻面前表現出來。
走到男人身邊蹲下,季雪雙手放到男人的傷口處。只見微弱的白光從他手掌之間散發出來,而男人的傷口也在這股白光的作用下慢慢的癒合。
已經見識到太多超出祁白見識之外的事情了,此時他已經麻木了。
當男人的傷口痊癒之後,季雪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她站起身,突然身子微微一晃,整個人就要倒了下去,而他倒的那個方向,越軻正站在那。
越軻可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見季雪倒過來,那眉頭微皺,突然拉過身邊的人擋在身前。
蘭竹鬆手忙腳亂的接住季雪倒過來的柔軟身子,微微有些氣苦。這個季家大小姐對越軻的心思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可是偏偏越軻就不領她的情。如果等她睜開眼睛,看見抱著她的人不是越軻而是自己,不知又要鬧什麼脾氣!
蘭竹松看向其他人,可是他那些兄弟卻是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根本沒有解救他的慾望,反而一個個都在看好戲。
果然不出蘭竹松所料,當季雪千嬌百媚的睜開眼之時,那嘴邊的笑容還沒展開,看到抱住自己的人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立刻就怒了。
“怎麼是你?”季雪一把推開蘭竹松,質問道。
蘭竹松聳肩不說話,齊柒走過來攬住他的肩膀,惟恐天下不亂的對著季雪道:“可不能怪我家竹松啊!是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