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切都沒發生過就行了,沒錯,這樣就行了!
給自己做了幾遍心理思想,祁白覺得心情好了點。
祁白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覺得自己的雙腿都成麵條了,走起路來都是抖的。挪著步子走到火堆邊坐下,在火上,鍋里正熱著水。
祁白打了熱水喝了幾口,覺得身體好了一點,看著火堆發呆。
這火看起來生的有些時候了,大部分的柴火都已經燒盡了,祁白又撿了些加進去,看著重複燃勢的火堆,心裡覺得有些惴惴。
這火大概燒了有一個小時了,可是越軻竟然還沒回來,難道是出事了?
越想心裡越不對勁,祁白心中覺得更慌了,坐不住了。彎身出去,他探著頭,眼睛在四周看了一遍又一遍,像鐳射燈一樣掃過來掃過去,可是卻沒看到那個人影。
等了約莫半個鐘頭,還是沒看見人,祁白頓時站不住了,決定自己出去找一找。與其在這呆等著,還不如出去看看,最起碼他心裡不會那麼擔心。
祁白選定了一個方向往裡走,現在時間應該是下午五六點,陽光只剩下一點餘暉,很快樹林裡就會黑下來。
祁白按著選的方向大概走了十幾分鍾,可是卻沒看到人影,想了一下,害怕越軻回來找不到自己,他轉身朝著原路返回。
天氣已經有些黑了,祁白走到一半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正朝著自己而來,他先是一驚,隨即便看清了那人是越軻。
“越軻,我在這!”看到他,祁白頓時放下心來,擺著雙臂給他示意。
越軻應該是發現了他,因為祁白看見他的身子停了一下,下一刻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祁白只覺得那人只是一晃,下一刻一隻鐵臂已經穿過他的下肋,放到了他的背上,從背上傳來的力度讓他整個人不由的往前撲,立刻撞上了一道銅牆鐵壁。
“唔,好痛!”祁白覺得自己的鼻樑快要斷了。
祁白想揉一下鼻子,可是越軻卻緊緊的將他抱住,根本不放鬆一點力道,而且那力量還有逐步增大的趨勢。
“越軻,你怎麼了?”祁白覺得他的狀態有些不對,不由擔心問道。
頭頂上的人並未說話,祁白感覺到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激起一道道雞皮疙瘩。那人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脖子間蹭了蹭,粗喘的氣息像是負傷的野獸一般。
“啊!越軻,你怎麼了?”
身上的人身子一軟,那百八十斤的重量直接壓了下來,祁白的小身板一個不留意啪的一身就被他死死地壓在了地上。
祁白想起身,可是腰卻被人死死的鉗住,那股力量他覺得他的腰就要斷了。
身上的人開始動作了,祁白感覺對方正像一隻小狗一樣在他身上聞來聞去,一個頭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一雙手更是極具□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還憑藉著男性本能在他的腿間衝撞著。
祁白的臉一下子就綠了,這人這個狀態前不久他才經歷過,哪還能不明白他是怎麼了?這人明明就是中了春、毒!
對方的氣息越來越熱,掰住他的力量也越來越大,祁白簡直覺得自己是最苦逼的。起先他還在想,他和越軻一樣都戴了防毒面具,為什麼對房無礙,而自己卻被弄得死去活來的。現在看來,哪裡是自己的問題,只是對方比他晚了些發動而已。
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捏住了他的下巴,祁白只覺得一個黑影罩了過來,下一刻,一個軟軟的東西就堵住了他的嘴,一條滑溜溜的舌頭迫不及待的就擠進了他的嘴裡。
在被吻得失去理智的前一刻,祁白看著頭頂的樹木,有些不著調的想著:他們這是不是有傷風化啊,這可是在外面!下一刻,他就被拖進了欲、望的深海。
祁白的身體起先就發洩過一次,而且還損了身子。他被越軻挑起了情、欲,可是下面的物件卻絲毫不給力,一陣針扎的疼痛,讓他的情、欲都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可是,身上那人還在堅持不懈的動作著。就這樣,他不斷地在情、欲、痛苦之間徘徊,要說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簡直是欲哭無淚。
“唔,不,不要!”
靈活的舌頭撥弄著挑、逗著胸前的紅豆,祁白只覺得渾身酥麻,身體的疼痛和精神上的享受簡直是要將他逼瘋,眼睛裡被激起的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滑過,他真的是要哭了。
“夠,夠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身上的人還在動作著,又一個吻痕被烙在了祁白的肌膚上。
此時的祁白身上的衣褲早就被人給丟到了地上,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