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養了許多‘小’老鼠,他以後的研究可是很需要這樣的實驗體。
在細讀周老給他的筆記之外,祁白看著窗外長得蔥蔥郁郁的野草,決定等下吃了午飯將它們拔了,以免它們將要供給藥草的營養都給吸走了。土地好了就容易有這樣的情況,野草也長得好。
等時間到了祁白下樓去做午飯,越軻一回來就忙了起來,大部分都不在家,而且早出晚歸的。祁白對他做的事情大約有了猜測,但是這麼恐怖的念頭他也不會多問。
早上祁白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走了,晚上他睡的時候他還沒回來。說起來,祁白已經將近一個多月沒見著他的面了,雖說男人之間不像男女之間這麼黏黏糊糊的,但是,這麼久沒見,還是會想的。
祁白撅著嘴撥弄著碗中的米粒,覺得食慾真是不旺盛,少了個人,就連吃飯都不香了。
馬馬虎虎的吃了頓飯,祁白套了一件灰色的外套拿了鋤頭給他的藥草除草。已經是十一月了,天氣早就變冷了,大多數樹木植物葉子都已泛黃起來,但是那棵開花開得茂密的白花樹此時卻是綠意盈盈的。
他在自家圍牆外面種了一種名叫千刺藤的植物,千刺藤是沒有葉子的,只是光光的藤蔓,但是藤蔓上面卻密密的布著尖利的刺,扎人得很,而且它的刺上面還帶著少許的毒性,被它扎到的人,立刻就像中了迷藥一樣,昏倒在地。
這只是第一層防範,在圍牆裡面靠近圍牆的地方,祁白又種著一排的奼紅萬紫,這是一種如臉盆大小的花朵,葉子肥大,花色各不相同,可以說一百多株奼紅萬紫裡面也找不到一株重樣的。特別是多的時候,開起來極為的壯觀,這是祁白在和越軻第一次出去遇到的那個山谷裡面的一種花,奼紅萬紫是他給它取的名字。
這花最大的作用就是置幻,令人陷入幻覺。
祁白將千刺藤有些長出來的藤條剪掉,再讓它更好地攀爬在牆上,又將長得有些密的奼紅萬紫挖掉一些。
那些種下去的藥草都是短期藥材,祁白將成熟的挖了出來,又將適合這個季節種下的藥草種下。
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祁白回到屋裡咕嚕嚕的灌下一大杯冷開水。隨意地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漬,將杯子放下,看了一下時間,他上樓去換了一套衣服,然後將脫下來的髒衣服放到洗衣籃裡。
去廚房拿了一個竹編的籃子,祁白出門的時候剛好看見趙德楠拉著司鐸走了過來。
嗯,時間掐得剛好。
兩個大人一個小孩朝著超市前進。
趙德楠表情有些遲疑,看著祁白欲言又止。
“你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祁白主動開口問。
趙德楠有些不好意思,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害羞的人。無意識的垂下眼瞼,他看著用石板鋪成的路,有些猶疑的問道:“你知道越軻他們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嗎?”
祁白有些驚訝的看他,隨即便反應過來,佯裝沒有看見他紅透的臉,道:“這個我倒是沒問,不過我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著他的面了,不過我想忙完這段時間就差不多了。”
趙德楠點點頭,微蹙的眉頭仍舊沒有舒展開來,那模樣很是憂慮。
祁白默然,趙德楠和司郡的事情他雖然不甚瞭解,但是也看出些端倪來。
他們二人的感情是好,司郡一天到晚恨不得就黏在趙德楠身上,可是趙德楠面對司郡的時候卻完全沒有放開。或者是說,他不信任他,就像現在,司郡忙於工作,他會害怕,會懷疑。而且
祁白的目光落到了前面蹦蹦跳跳的司鐸身上,男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那麼司鐸,又是怎麼來的?
這一切,都是一個謎。
心裡帶了事,祁白大晚上都沒睡好,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被子被掀開,然後是滿鼻子的熟悉的味道和體溫。
祁白微微睜開眼睛,眼中是越軻俊朗的臉,無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嘴上含糊問道:“回來了?”
越軻躺下,將人抱在懷裡,嘴上問道:“怎麼了?”
祁白這人睡眠質量一向很好,以往他回來差不多睡得像個死豬一樣,丁點動靜是吵不醒的,可是今天卻很反常。
祁白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越軻比旁人還要高上幾分的體溫,不由得舒服的在上面蹭了又蹭。
他將趙德楠的事情說了,最後總結道:“我看他們兩明明是想好好過日子的,可是心結不開啟,日子雖然能過,但是心中也不舒坦。”
越軻的指尖纏著他的髮尾,想了一下,嘴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