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讓孟雲洲以此刻的狀態走出門。
“錯?他沒錯。是我自作自受。”孟雲洲的雙眼還是沒有焦距。
“那你這幅要死要活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我嗎,你想讓我可憐你?”王子軒把孟雲洲推到牆邊,“省省吧,可憐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感情。當年我被趕出學校時,全校學生不知有多少人可憐我,但是幫我說話的人一個也沒有。其中,也包括你。”
孟雲洲的眼底閃過痛苦,“對不起,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明知道你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卻不敢在老師面前講實話。”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若不是當年我吃了一個大虧,也許現在和你一樣也被雷霆騙的團團轉。”
“那我也算是罪有應得?”深藏多年的懺悔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孟雲洲擦掉眼淚。“任文清說的對,他不欠我的,而我是真的欠你的,即使有牢騷也不該對著你們發。”
“真的很困難?”多年的心結解開,王子軒對孟雲洲反倒有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雷霆騙了我一億帶著全體員工跳槽,公司也吃了官司。”希望破滅後,孟雲洲不再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現在銀行催款,我聯絡律師看看有什麼挽救的辦法。”
“這麼嚴重?”王子軒想幫忙也無能為力。
“不妨礙你午休,我急著收拾我的亂攤子。”孟雲洲嘆了口氣,無奈的笑笑,就此告辭。
孟雲洲前腳出門,後腳就有人敲門。
“我買了午飯,王特助要不要吃?”和王子軒約定共進午餐的女同事拎著兩人份的便當走進休息室。
“辛苦你了。”王子軒接過袋子,“晚上請你吃大餐。”
回到辦公室王子軒思前想後,再次打了任文清的電話。
“有什麼事?”任文清的聲音還是一樣欠扁。
“我說,剛才孟雲洲就在我身邊,你說不管他的時候他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你明明挺在乎孟雲洲的,用得著把話說得那麼絕嗎?”
“我只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