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和他玩躲貓貓,等吳羽寒反應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怒氣衝衝的闖進主宅,踹開戴玉兒的房門,“說,你把我媽媽藏到哪裡去了?”
戴玉兒看著突然闖進門的吳羽寒一臉驚慌,“我,我……”話還沒說完眼淚先流下,埋在吳皓淵的懷中尋找安慰。
“你這是什麼態度!”吳皓淵覺得大兒子今天實在反常,可懷中不斷流淚的戴玉兒更讓他心疼,再加上最近內宅多事吳羽寒在吳羽西的婚事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來二去讓吳皓淵的天平向戴玉兒傾斜。
吳羽寒早就看夠了戴玉兒演戲,“我再問一遍,我媽媽在哪?”根本沒有理會吳皓淵的指責,吳羽寒進門見除了吳老爺子一家人都到齊了就知道是有人有心安排。
“你媽媽除了在她的小樓中,還能在什麼地方。”吳老夫人把茶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摔表示她的憤怒。
吳羽寒用犀利的目光掃過老太太,露出諷刺的笑容。吳老夫人背後一寒,她覺得吳羽寒把她看透了,再加上她親自查到的事實,吳老夫人更加堅定了折斷吳羽寒羽翼的決心。
吳羽寒要的就是老太太這句話,既然她這麼說媽媽應該回到小樓中。吳羽寒再也沒有給在座的各位一點關注,大步流星的離開。
“皓淵,我看羽寒的樣子不對勁,該不會姐姐真的出事了吧,我過去看看。”戴玉兒擦乾眼淚,依偎在吳皓淵懷中。
吳皓淵有些為難,他是真的不想見鍾紫萱,又怕吳羽寒鬧出什麼事來,“羽天,你和你母親去看一看。”吳羽天謙和的樣子讓他欣慰,大兒子不成材不要緊他還有小兒子。
戴玉兒和吳羽天一走出吳皓淵的視線就難掩得意,吳羽寒比他們想象中的更要意氣用事。
吳羽寒再次來到媽媽的房間,人是在床上可溼淋淋的衣服和潮紅的臉色都顯示著鍾紫萱身體抱恙。“我媽媽怎麼病了?”吳羽寒找來保姆再次詢問。
“夫人應該是下午散步的時候失足跌到噴水池中,我想給她換衣服可夫人死活不讓我碰。”鍾紫萱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哪有掙扎的力氣。吳羽寒看著保姆睜眼說瞎話,隱忍不發。
越過保姆,吳羽寒自己翻找鍾紫萱的衣物,保姆連忙攔下,“使不得的,少爺。雖說你是夫人的兒子,可男女有別你看了夫人的身子可是要招人笑話的。”別看保姆是女人力氣卻不在吳羽寒之下,吳羽寒竟然掙脫不開她的束縛。
“好了,陳媽,你下去吧。吳羽寒你一個男人和僕人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戴玉兒帶著吳羽天姍姍來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吳羽寒根本不理會他們,用棉被包裹住媽媽的身體。苦於吳羽天在眼前,無法為鍾紫萱更衣。
“瞧瞧鍾家的大小姐吳家的女主人現在的可憐樣。只能感嘆世事無常,不是嗎?”戴玉兒想上前為鍾紫萱理理頭髮,卻被吳羽寒攔住。戴玉兒也不生氣,“正所謂父債子償,你倒好反過來,子債母償。想想你對吳羽西所做的一切,我今天就覺得特別痛快。”
“戴小姐想如何?”戴玉兒此番前來除了看笑話之外應該還有所求。
一個“戴小姐”諷刺戴玉兒未婚生子將戴玉兒情婦的身份表露無疑,讓戴玉兒咬牙切齒。不過戴玉兒立刻恢復了冷靜,“我和鍾姐姐姐妹情深,我看她病入膏肓也很是傷心。如果你同意解除和夏媛姝的婚約,併發誓不與你弟弟為難,我可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對姐姐好生照顧。”
戴玉兒一開口,吳羽寒就明白她想說什麼。這是拿著他媽媽在威脅他,吳羽寒又不是傻子,他同意了戴玉兒的要求才是羊入虎口。
“就憑你一個情婦也想取代我媽媽的位置?”吳羽寒斜眼看戴玉兒和吳羽天,“就憑他一個情婦生的私生子也想越過嫡長子繼承吳家,你們把世家規矩當成什麼了!”
“放肆,”在吳老太太的精心策劃下總有些必然的偶然,吳皓淵三步並作兩步的登上二樓,“孽子,你對你阿姨說什麼!”吳皓淵一直以為吳羽寒能力平平貴在有自知之明,沒想到也是個狼子野心的主兒。他已經下定主意將吳家家主的位置傳給吳羽天,對於妄自尊大的吳羽寒連一丁點的父子之情都不剩下。“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學校去。什麼學生會會長也不用做了,明天就把位子讓給你弟弟。”吳皓淵自始至終都吝嗇給鍾紫萱一點關愛的目光,“至於你母親,有看護婦在,不用你操心。”
吳羽寒死死的盯著吳皓淵,他實在弄不明白即使人心是偏的,他和媽媽到底做了什麼讓吳皓淵如此厭惡。吳羽寒想知道他是吳皓淵的親子無誤,吳皓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