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戳著盤子裡的食物,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大學時代夢寐以求的地方也不過如此,雖然吳羽寒這樣安慰自己,可對於韓凌霄的行為吳羽寒還是要抱怨的。這算什麼嘛,昨晚韓凌霄狠狠的欺負了他整整一晚,剛睡醒就被拉來參加無聊的宴會,現在他腰痠背痛聲音嘶啞肚子還餓的咕咕叫,無論誰和他打招呼都只能笑臉相迎裝作一位語言不通的東方人。
韓凌霄正在和幾位相熟的朋友閒聊交談,背後一道幽怨的視線如影隨形讓他芒刺在背,心中暗道不妙,看來自家的親親被他惹炸毛了。
韓父韓母在晚會上和另一對夫婦結束談話,韓夫人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嘴上雖沒說什麼,可心裡對兒子和未來兒媳的怨念不淺。
韓父看著吳羽寒三分冷漠七分慵懶的坐在那裡,對兒子的行為頗為讚賞。“夫人,不同的人對未曾出世的稀世珍寶有不同的態度,第一類人,把寶貝捧在手中天天向世人炫耀,惹人嫉妒易引發不軌之心,第二類人,把寶貝鎖在保險箱裡層層守衛,使人好奇讓大盜蠢蠢欲動,第三類人,掩去寶物的鋒芒,給大家展示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物品,自此無人過問家宅安寧。”
“可惜,吳羽寒不是珍寶。況且在場的人對凌霄的伴侶也沒什麼關心。”韓夫人挑眉,滿臉不屑。
“此言差矣,凌霄盡得他祖父的真傳,又在亞洲做出成績,不知有多少人打他的主意。羽寒那個孩子,習慣在幕後運籌帷幄,其敏銳的商業直覺是凌霄所不及的,若是真的被旁人得了,到時哭得怕是凌霄吧。”
韓夫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度過了一段動盪的日子,Aurora的內部整頓暫時告一段落。留下的員工升職的升職,加薪的加薪,雨過天晴Aurora又恢復以往的生機勃勃。
是日,John Reynold在酒店最高層的旋轉餐廳俯視東京的夜景。“我叫一瓶酒來慶祝勝利,你說怎麼樣?”
“為時尚早。”回話的人是John Reynold現在的秘書,田中先生。
“哦,從業績來看我們公司的GenerationⅠ完勝Aurora的Evolutio。你有什麼根據說我無法笑到最後?”
“韓凌霄在亞洲十年,不會輕易妥協,他一定還有後招。”
“你時時刻刻防備的韓凌霄此刻正攜著他的小情人回家族求援,所謂的Aurora亞洲CEO也不過爾爾。” John Reynold蹙著眉,他看不慣日本人小心謹慎的行事作風。
田中先生目光一暗,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