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任何忍術依然能夠活下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千裕停住了腳步,這話是在說給她聽?
“日向一族乃是木葉最強,代代繼承強大的血繼限界,並且擁有木葉最厲害的體術柔拳,擁有白眼的我們根本不需要你的預言。”
那是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語氣中的高傲自持有對不會死明顯的不屑。
白眼?千裕頓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個曾經救過她的少年。
“如果物部先生找我來就是說這種無聊的話的話,那麼恕在下不奉陪了。”
“我來告訴你我的預言的真相吧。”
不會死似乎對於對方傲慢的態度沒有絲毫的不滿,繼續說道:“不是我預言會發生什麼,而是我預言什麼會發生。”
這句有些拗口的話讓千裕的心一下子緊縮起來,而那個被稱為日向的男人停頓了幾秒,似乎也頗有興趣地“哦?”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這才是不會任何忍術的我,能夠在加金教活下去的原因。”
千裕幾乎可以想象到此時不會死的樣子,挑著眉,臉上掛著賤兮兮的笑容,挺直了後背僵直著脖子,像是一隻即將啼鳴的公雞。
她迅速回顧了一下過往發生的事情。
虛張聲勢。她在心底冷笑了一下。
“日向一族的事情我知道地非常清楚,比如您的弟弟日向日差當年事件的真相,再比如無論如何培養也依舊不成氣候的雛田,這些日向一族最深處的秘密,我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縱使隔了一整個院落,千裕也能感覺到強烈的殺氣,因為不會死剛才不知深淺的話,對方似乎已經憤怒到極致了。
然而千裕卻忽然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她實在太熟悉不會死的套路了,甚至明白了不會死的用意,她索性在門口盤腿坐下,安靜地聽著門內事態的發展。
“不要那麼生氣。”比起最開始不會死有些諂媚討好的語氣,他現在可謂是輕鬆得多了,甚至連喘息間都帶了幾分輕笑。
“放心,日向一族絕對會蓬勃發展,不成器的女兒會成為火影夫人,在戰爭中也不會損兵折將,縱使是死去的,也不過是分家的孩子而已。”
分家的孩子?聯想起之前的種種,千裕心底忽然湧上一聲嘆息。
“你說什麼?”對方的聲音依舊沉穩,確能隱約聽出幾分激動的意味。
“我做這些預言可不是白白送你的好處?眾所周知,我如何預言,事情就會如何發展。只要我的預言成真,事情對你百利而無一害,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做個交易呢?”
“什麼交易?”
“我會對日向家進行好的預言,而你,要給我提供保護。”
終於說道正題了,與其叫不會死,不如叫怕死了好了。
“你既然有那麼強大的預言能力,為什麼不自己預言自己的安全。”
日向一族的族長,當然不是笨蛋。
不會死笑了笑,聳了聳肩嘆息道:“我可以預言一切,除了我自己。給你提供一個最有效的情報把,在幾天之後的中忍選拔賽中,那個分家的孩子會展現出驚人的天賦,你最好趕緊想好說辭,如何讓那個單純好騙的孩子原諒你對他父親所做的一切吧。”
顯然不會死的措辭讓日向族長的自尊和體面受到了打擊,他冷哼了一聲,說到:“那麼門外的小老鼠該如何處理呢?”
原本坐靠在牆上抱著胳膊偷聽的千裕聞言,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她笑了笑,邁起步子正要跨出去,卻被一個冷淡乾脆的聲音打斷了——
“你們兩個傢伙,闖入別人的家裡幹什麼。”
她看著那個神兵天降擋住她解圍的人,中忍考試的訓練讓他們很久沒有見面了,他的劉海似乎長了些,投下的陰影擋住了眼睛,他微微仰著頭,面對兩個比他高出許多的大人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這是宇智波家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可以離開了嗎?”
比起日向日足的高傲,佐助那種身為宇智波族人的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在這裡顯得無比正當又無懈可擊。
千裕輕輕牽住那隻將她擋在身後的手,走了出去,站在不會死和日向日足面前,笑得溫和,她挺直了脊背,正視著他們的眼睛,擺了擺手說道:“報告,我們只是早戀而已。”
她看向不會死,發現他的目光正落在她和佐助牽在一起的手上,感覺到她灼灼的目光,不會死挑釁似地朝她抬了抬下巴,而千裕只是歪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