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哀婉,悽咽絕絕。

“鼬殺了佐助!”

她終於聽到了那淒厲的尖叫聲,原來是自己,是自己字字誅心的痛切質問。

視野再一次恢復了亮光,那篇迷濛的灰白之間,鼬站在不遠處,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她的眼睛裡爬滿了細細密密的血絲,腦中鮮明逼真的幻影開始一次次的回放,佐助憎恨地將苦無刺向她,鼬流血帶笑的眼睛將佐助拖入煉獄任由黑色的火焰將他燃燒殆盡……

“殺了鼬,為佐助報仇。”

腦中有一個輕柔的聲音是這麼說的。

“你很痛苦不是嗎?殺了鼬,為佐助完成未完成的報仇。”

那個聲音讓她陷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好像小時候,也有人這樣抱過自己。

忽然畫面一轉,不再有詭異的月光,天光從雲間落下,溫柔地灑在人的臉上,和煦的風吹來森林裡獨有的氣息,清爽,芬芳。

“千裕,該回家了。”

有人在背後叫她,轉過身去,佐助依舊是那個六歲的小男孩,身邊站著俊秀的少年正衝她溫柔地笑著招了招手。

“殺了他們其中一個,就不會有痛苦了。”

那輕柔的嘆息,像是一片羽毛輕輕掃過自己的耳朵。

千裕慢慢地抬起手,手腕上是兩道深深的傷痕,留下了醜陋的疤。

“你已經決定好了不是嗎?”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掙扎,那種轟然而至的劇烈疼痛又一次在腦中開始翻滾,如同黑夜中劈開天幕的閃電,凌厲而迅速地席捲了她的整個思維,她尖叫著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一口接一口的血腥自胸口噴湧而出。

“不!”許久她才從牙縫中蹦出一個字。

隨後雙手飛快地結印,周圍的一切景象便迅速褪了色,如同被猛然剪斷的膠片化作一道殘影,終於消失不見。

她敞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型躺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著喘著粗氣,月光終於不像剛才幻象中的血紅色,而是如同銀沙一邊,柔柔地落在了臉上,讓人有一種真心實意的平靜感。

“啊嘞,預先將自己的查克拉封印起來,陷入幻術的時候解開的封印嗎?還真是奇特的想法呢。”一個刻意賣蠢的聲音出現在耳邊,那個大便一樣的螺旋麵具忽然出現在自己上方,擋住了她的月光。

“好久不見。”千裕微微穩了穩心智,平靜地說道。

“哎呀呀呀,好久不見!啊哈哈哈。”

面具男的聲音依舊充滿了元氣,帶著永遠不知從何而來的笑意,透露出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自滿。

千裕依舊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想到剛才對方像是逗弄貓狗一樣的行為,心裡將這個神經病的男人鄙視了個遍。

“啊呀,你的眼睛裡面分明寫著幾個字,我鄙視你,啊哈哈哈哈。”

面具男看到了她沒忍住而翻了個白眼立刻不滿地大叫起來,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上躥下跳地大喊大叫。

千裕慢慢直起身子來,坐在地上仰視著這個從上到下遮擋的一絲不漏的傢伙,無語的挑了挑眉,歷經滄桑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歡……不會死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哦,賣萌。

“喂,作為你剛才破了我幻術的獎勵,我把面具摘下來給你看怎麼樣?”

明明知道他說的不是真話,千裕想也沒想的擺了擺手手,“不要,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

“啊嘞,這句話還真是耳熟噯。”面具男摸著下巴思索了半天,卻被千裕語氣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那麼你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

“哦。”面具男的語氣裡終於帶了一些頗為欣喜的笑意,沒有了那種吊兒郎當耍著人玩的意味,“我來檢驗一下鼬的成果,看來還不錯,那麼接下來我會用更有趣的方法培養你。”

“哦?”千裕也笑了,調侃一樣地說道:“你的目的是為了讓佐助殺掉我,那麼提高我的忍術是為了到時候更加具有觀賞性嗎?”

“啊,所以我最討厭你這一點了。”那個人又叫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表達著自己的情緒,“你總是這麼誠實。”

千裕輕笑著搖了搖頭,眉宇間略微透露出了疲憊的神色,面具男又毫不吝嗇地向她展示他那詭異的忍術,一點點將自己擦去,雖然只是第二次見,她卻已經毫不驚奇了,曉裡的怪物太多,沒什麼好驚訝的。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面具男徹底消失之前補了一句,“你剛才和我說的那句話,三年前你在木葉也說過。”

千裕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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