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2 / 4)

在笑著嗎?因為鼬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他回想著沒有她的十年,所有的一切如同彈指之間,連一直渴望著的哥哥的笑容,也顯得那麼不真實。

草雉劍從他的手裡緩緩墜落,發出金石相擊的清脆聲響。

佐助有些想去看身後的那個冰藍色封印,然而不知為何只覺得膽怯,竟是不敢轉過身去。

神殿之中,只能聽到他熹微的喘息聲。

他看著自己撥出的白氣消散在空氣之中,一次又一次,彷彿一個抓不住的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十年之後鳴人會變成一個不停的讓孩子忍耐的父親,而我會變成一個放棄一起甚至是宇智波的雲遊忍者,村裡的同期都約好一樣地湊在一起結了婚,生了孩子繼續做同期……”

他難得的話多,說的卻很緩慢,可是後面的那一句,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為什麼他娶了小櫻?

即使是對著一團空茫的雪原,明明知道她聽不見,卻依然不敢說出口。

他站在那裡,委屈地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許久之後,他才下定決心一般地轉過身去,輕輕撫上了那個淺淺的封印,對著冰冷的石像,輕輕地印上長久而虔誠的一吻。

他閉上眼睛,卻看到無數零碎的記憶在黑暗之中若有若現,痛苦從不知名的地方迅速襲來,幾乎要將他撕碎,他淺淺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卻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他這一生,年幼寡情,年少弒親,所有的這一切讓他變得冷漠而疏遠,彷彿遺忘了該如何擺出表情。

剛才的傷勢太過嚴重,讓他頹然地跪倒在地,他用額頭輕輕地抵在那個封印上,冰涼的觸感從額頭上一直傳遍全身,瞬間變得手腳冰涼。

他想起他們曾在雪崖之上並肩搏殺,她近乎放縱地抱著他的脖頸嚎啕大哭,說“我好想和你一起再看一場雪,我們相遇就是在雪天,木葉的漫天飛雪裡。”

可是他早已忘記了那場大雪,以及那場大雪之中,他竭盡此生都不會再遇到的那隻兔妖。

“千裕,你在那個時候就知道後來的一切了嗎。”

佐助的聲音低沉地近乎沙啞,一字一句都伴隨著厚重的悲傷,在他瀕臨崩潰的那一瞬間,心底蔓延開的痛苦終於化作淚水滴落下來。

這個世界,都讓他感覺到絕望,他卻必須壓抑著痛苦繼續前行。

千裕,你會怪我吧。

怪我忘記了你,怪我沒有等你。

他很想問她,卻害怕在看到她哭泣的瞬間再也無法伸手去抹去她眼角的淚光。

“如果你醒來,會殺了我嗎?”

他虛弱地笑了笑,看著從殘破的殿頂落下的白雪,感覺自己的過去和將來也逐漸變得如同那雪花一樣,淹沒在鋪天蓋地的蒼茫之中,消失不見。

許久之後,佐助站起身來,如同火光閃耀的寫輪眼,在雪地中熠熠生輝。

他凝望著那個小小的封印,輕聲低語著做最後的告別:“茈神家的封印,只有茈神家的人能夠解開,你看,你說過的每句話我都記得。”

他輕柔而緩慢地撫摸著那個封印,彷彿要撣去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一旦使用過茈神秘術,就無法用輪迴天生或者穢土轉生復活,這是悠馬告訴我的。”

他喃喃低語,“但是沒關係,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沒使用過茈神秘術的人……”

他還記得那年在大蛇丸的密所,他站在河邊,瀑布的流水聲衝蕩著石塊,發出嘩嘩的巨響,山崖的對面有一棵山茶樹,花開正好,一樹潔白。

他在練習千鳥流,高強度的電流發出刺耳的聲音,如同無數的鳥在啼叫,下一個瞬間,水上已飄起無數的白色山茶,他收回手,剛要轉身離去,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不遠處的山茶樹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小孩子,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天真的笑意,佐助微微皺起了眉,表情有些不耐煩。

“喂,你喜歡紅色的山茶花還是白色的山茶花呢?”

他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一朵被自己打落的山茶。

“山茶花不僅是花瓣凋落而是整朵的凋落呢,可以從果實之中提煉出油來,樹幹也能做成相當不錯的木炭。”

是幽鬼丸,大蛇丸的實驗品之一。

他轉身要走,對那個男孩冷淡地說:“不要來這裡,回去。”

幽鬼丸卻彷彿沒有感受到佐助的疏離一般,歪著頭問道:“回去,我該回哪裡去呢,現在我的所在是我的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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