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不是一向都愛在外邊逛嗎?以前更晚回來也不是沒有,如今這還早著呢!”
“可是如今國喪期間,外邊有什麼好呆的……”
芙蕖頓時沒了胃口,想了想,忍不住衝著彩霞吩咐道:“你去兄長屋裡看看,若是還沒有歸來,讓他屋裡的在家的幾個小廝出去找找,孃親如今還病著,可不能夠讓孃親擔心了。”
彩霞見芙蕖這副樣子,知曉今日若是不讓芙蕖安心,定然不會再安心用膳了。她有些無奈,自己這位主子瞧著,倒是府裡幾個主子裡最好伺候的,可實際上,她的性子也固執,一旦自己認準了某件事情,也很難聽進勸。
“好好好,奴婢去世子的院子裡,郡主您安心用膳別操心了。”
彩霞說著,朝著站在一旁的絳雪招了招手,示意絳雪上來好好伺候。
芙蕖雖然還有些心不在焉,不過在彩霞離去後,倒也沒有真的不用膳,只是在降雪的伺候下,有一口沒一口的慢慢用著,一頓飯還未用完,彩霞便回來了。
芙蕖聽著動靜,只當是自己的兄長也回來了,倒是真沒了用膳的胃口,理了理衣服打算去看看夏越朗。
不過,她這剛站起了身,彩霞卻是一臉驚慌的走到了芙蕖的跟前,顧不上行禮,便聲音慌亂的開口道:“郡主,出事了!世子爺被刑部的人抓了起來。”
“你說什麼!”
芙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有些不敢置信。
“奴婢剛剛走到門口,便遇見了世子身邊的小廝回來……現下奴婢把人帶來了,就在院子裡。”
彩霞穩了穩心神,開口說著。其實這個小廝原本也是要來芙蕖這邊報信,按理而言其實這般大事應該去晉陽長公主處說,只是晉陽長公主威信太重,小廝有些害怕,所以才打算先來找芙蕖。
“把人帶進來,這件事情先別讓母親知曉了。”
芙蕖深吸了一口氣,倒也慢慢冷靜下了情緒,現今,最重要的還是要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廝被彩霞帶進了屋裡,而那小廝一進屋裡,直接一頭磕到在地上,衝著芙蕖一邊哭著,一邊回稟:“郡主,刑部的人……說……說世子爺謀反,是三皇子的餘孽,被抓了起來。”
“究竟怎麼回事,你從頭至尾和我好好說說。”
芙蕖聽著小廝那慌亂的話語,心裡也忍不住開始變得亂糟糟,可是她掐著自己的手心,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夠慌。
顯然,芙蕖則冷靜的反應讓那小廝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開始慢慢闡述今日的事情。
“今日……世子接到一封信,是陳伯公府世子讓人送來的,世子接到信便去了陳伯公府,奴才跟世子一道兒去,但是世子一到陳伯公府便讓奴才等在外邊,自己和陳伯公世子去了書房說話。後來等到下午的時候,奴才瞧著天色都晚了,本想去催催世子,世子說讓奴才先回來和主子們說一聲要晚些歸,奴才才剛走出陳伯公府沒多遠,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陳伯公府便被圍了起來,然後……然後就看到世子和陳伯公府的人一道兒被鎖去刑部的牢裡。聽旁人說,陳伯公府的人是三皇子餘孽,而世子也跟陳伯公府裡的人在共謀謀逆之事。”
小廝說完這些話,再次忍不住痛哭起來:“郡主,您快點稟告長公主去救世子爺吧,奴才看著世子爺都被上了鐵鎖了!”
其實,依著夏越朗一慣愛惹事的性子,跑牢裡倒並不尋常,跟在夏越朗身邊的小廝雖然每遇到一次,也都是慌慌張張跑回晉陽長公主府裡搬救兵,但其實心裡倒也並不會覺得害怕惶恐,畢竟旁人看著晉陽長公主府的顏面,也不敢對夏越朗做什麼。可是今日這般,竟然直接上了邢,還真是第一回。
這小廝這一回,也是真的害怕了。
“行,我去找孃親。”
芙蕖聽到小廝這話,也隱約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她深吸了一口氣,二話不說便朝著門口走去。
只是,芙蕖的腳步在走過走出幾步後,卻猛然停住了。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往日裡,皇帝舅舅還在世,太子表兄也在的時候,真的算不得什麼大事,可如今這二人都不在了,而晉陽長公主又病了。芙蕖卻有些惶恐,她不敢去和自己的孃親說,尤其是想到今日晉陽長公主聽到她提到宮裡事情的那副神色,她心裡的顧慮越發深了。
先時因著她的事情,晉陽長公主已經和宮裡鬧過一次,若是此事再鬧起來……
芙蕖這會兒,又想起了今日遇到趙晉延時候對方與她說的話,心